別說男人,連女人都未見識過。
“勝敗乃兵家常事,呵,這句話還是鳴王教本王說的呢男子漢出生入死,中敵人一箭有什麼要緊?容恬還曾被本王射得像個刺蝟呢,可惜此人命大,竟被媚姬所救。”
第一次集體拜見離王時,雖然跪著不敢抬頭,他還是敏感地察覺離王的視線從一開始就定在他身上,使他如針氈般淌了一身冷汗。
妙光驀然抬頭,吃驚地看著若言,顫聲道:“是妙光無知若非如此,王兄不會因怒亂神,被容恬一箭重創,以致昏迷多時。”
但奇怪的是,從那一天後,離王卻從未召喚過他伺候同伴偶爾有被召喚過去伺候都是血淋淋抬回來,後庭創口慘不忍睹。
若言嘆道:“王妹實在不應該仍然為當日阿曼江私縱鳴王一事內疚。”能令天下驚懾的手,溫柔地撫在妙光低垂的頭上輕聲道:“相反,我醒來之後,回想前事,常常覺得王妹做得,對,如果你當時沒有放走鳴王,本王大怒闖至營帳,必殺鳴王。”
聽說伺候男人,第一伺候後庭難免受傷,畢竟自己只是草芥般的玩物,權貴中沒有人會憐惜,哪裡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只要盡興就好。
他語氣極輕鬆,妙光卻細不可覺得微顫了一下嬌軀,點了點頭。
而離王若言,正是傳說中極可怕的魔王。
若言淡笑著問“是鳴王嗎?”
“你在發抖。”
妙光微愕,半晌低下頭去,幽幽道:“只是聽王兄提及均恩令這道奇招,不像容恬這樣天生會繼承王位的人會想出來的事情,令妙光想起一個不想想起的人罷了。”
頭頂上聲音驟然傳來,嚇得思牆猛一個冷顫。
“對本王說實話。”
這即將把他的祖國撕得支離破碎的離王,竟已經無聲無息到了他身邊,就坐在軟席一端,深邃不可測度的黑瞳正犀利地打量著他。
“王兄……”
“大……大王……”
曲指數道,“同國大王新喪,內亂將起,東凡兵力被天花瘟疫損耗,不值一提,博間、北旗、宴亭、樸戎各國,掌權者都是昏庸之輩,只會互相扯對方後腿,只要他們不懂得聯合兵力抗擊,本王有辦法將他們一個一個收拾了。”用漫不經心地口氣侃侃數罷,若言伸手挑起妙光尖尖的下巴,看入她的眼睛,道“可這些並不是你嘆息的原因。”
一根修長尊貴的指忽然點在他唇上,低沉命令“不許咬本王今晚不想看見你的血,閉上眼。”
“這個不必擔心。”若言從容道,“容恬王位被奪,現在必然正在頭疼如何奪回自己的王位,本王已經派人前去和容瞳打交道,提供種種對付容恬工程的計謀,不管他們將來誰贏誰輸,西雷實力都將會大打折扣無法和我離國對抗容恬這個威脅既除,其他小國更不在話下。”
思薔顫慄著鬆開咬住下唇的皓齒,聽天由命地閉上眼。
“沒什麼……”妙光也不知道自己竟嘆息出聲,恍惚回神,片刻已經鎮定下來,低聲道:“王兄的計謀當然極好但百年來十一國你我紛爭,卻從來沒有真正大國吞併的事情發生,繁佳一旦正式滅亡,其他各國可能會對我們離國大為忌憚,我只恐怕他們會聯合起來對付王兄你。”
等待著大難臨頭的時候,卻聽到那個充滿霸氣的聲音問“思薔,這麼多送來的孌童之中,本王指記住了你一個的名字你知道為什麼嗎?”
若言眼神一移,沉聲問,“王妹為何嘆氣?”
思薔怯生生道:“思薔不知道。”
若言目中神光電閃,忽然揮手將案頭的均恩令不屑地掃落地上,仰天笑道:“對付容恬這招奇兵,最有用的辦法莫過於以快打慢,等本王若言吞併繁家,阿曼將下游肥沃土地盡歸本王掌握,到時候以離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