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鳳鳴安全,對於去同澤的路線已經反覆研究過幾次,沿阿曼江直達韓若,然後上岸走大路,是最輕鬆而且最安全的道路。
他低下頭,在散發著女人清香的小臂上用力地親了一口,發出嘖嘖讚美後,又道,“經過從方敵到同澤的十幾天同行,他們會越來越相信我對鳴王絕無惡意,這樣,等到達同澤之後,由我安排慶離和鳴王的會面,他們的注意力會完全放在防範慶離的身上。”
莊濮這時候也站了起來,開,“阿曼江是蕭家的地頭,船上又有眾多蕭家高手,水裡的安全就不用我擔心了。我另領一支人馬在岸邊跟隨船隊,互為呼應。到了韓若,便一起會合,由我和鳴王身邊的侍衛團共同在路上護送王叔和鳴王,如此王叔和鳴王的安全將有絕對保障,如何?”
那女子略帶譏諷地道“恭喜王叔,大事若成,同國的王位上坐的就是王叔你了。”
“那太好了,我與鳴王同路。”慶彰顯然心中早有計劃,和鳳鳴商量道,“我的大船也泊在方敵碼頭,明天一早,請讓我的船隨同蕭家船隊一起出發,逆流而上,直達韓若。到了韓若,棄船登岸,再走四天左右,就能抵達同澤了。”
慶彰小小得意地笑道,“我恭喜夫人才是,貴公司有望繼承蕭家,所得不是更勝於一個小小同國的王位嗎?只盼事成之後,夫人不要忘記當初答應本王叔的條件。”
同澤是同國的首都,鳳鳴和烈中流商量好的具體行程中,同澤是必去的一個大站。
手中把玩的柔夷忽然一把抽了回去,再也摸不著了。
“當然。”
慶彰也不惱火,舔舔嘴角淫笑道,“世間傳聞,說不但西雷王迷戀鳴王,連離王也迷鳴王迷得神魂顛倒。依我看,那個鳴王雖然也挺耐看,但真正玩起來,還是像夫這樣的絕美少婦最讓人滿意,既有風情,又有風韻……”
不料慶彰只是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並不勉強,居然還很體諒地點頭道,“回船也好,護衛容易些。鳴王身子矜貴,小心些沒壞處。鳴王是否打算到同澤去?”
“等王叔成功剷除那賤貨的兒子之後,再想這些吧。”女子聲音一轉,變得低沉陰冷。“現在我只擔心慶離那個無用之人。我們苦心為他製造種優勢,又打算為他暗中誘開小子的兩路保鏢,怕只怕他仍有可能錯過下手的機會。這個廢物一向做事拿不定主意,萬一他下手前又猶豫不決,白白錯過機會,我們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就算我答應,我身邊這兩個年輕力壯,責任心超強的帥哥也不會答應的。
“絕不可能。”慶彰胸有成竹地道,“他已被裳衣迷得神志全失,又一直吸食裳衣給他配的迷藥。現在,只要有我那乖寶貝裳衣的一句話,即使要慶離去跳海,這混小子也會照辦不誤。何況,她只是要他去為父報仇而已。當然,報這個仇,日後可是要用他的小命來償的,哈哈哈哈!我把他處死以堵西雷王和蕭家之口後,最多給他一個風光大葬,表達一下我這個叔叔的哀痛之心好了。”
你老人家不會打算邀請我留宿吧?
夜色下,方敵沉浸在溫婉明亮的月光下。
鳳鳴微笑著回答,“我身邊的待衛太多了,若在城中留宿,很容易騷擾了百姓。還是回船上比較好。”
岸邊茂密草叢中的春蟲,遠近和應地低鳴著。
容虎對鳳鳴打個眼色。
蕭家大船在碼頭邊靜靜停泊,沒有燭光在窗前閃動,船艙中的人們似已熟睡,只有負責值夜的侍衛,四、五人分為一組,在船上各層默默交錯巡查。
慶彰對他倒也真的很有主人精神,打著大大的哈欠,也趕緊站起來施禮,又問,“鳴王準備在哪裡下塌?”
在同國,由各方勢力織就,用以對付鳳鳴的網,第一根線,已經在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