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殺了那個什麼鳴王,一來為父王報仇雪恨,二來也讓足以讓大臣和百姓們相信父王已經被害,三……”
“鳴王太自謙了。鳴王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像在各國已經賣到天價?稍微像點樣子的都要賣到二十金一張,如果畫師筆力夠深,又真的曾經親觀察過鳴王,能畫得有七八分神似,更能賣得數百金。”
“三嘛,當然是可以得到現任西雷王的支援了。”裳衣輕笑一聲,朝後慵懶地拋了一個媚眼,“殿下這般英明,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那些大臣們會寧願奉承慶彰,也不來侍奉您。”
他一臉尷尬道,“王叔過於讚譽了,我……嘿……我長得也挺普通的……要專門找最好的畫師來,還要掛在王叔府中,恐怕太費周折了……”
“他們遲早會後悔的。”慶離眼中掠過惡毒的光芒,不一會,又色迷迷地笑起來,手指順著腰帶縫隙,滑入裳衣的褻衣內,問,“你上次配的那些藥丸,還有沒有?”
也不知道所謂坊間流言是怎麼說的,不會是“貌美無腦”、“有長想沒腦門”之類的評語吧?
裳衣蹙眉,不依地扭動身軀,“如婢不要吲。每次王子吃了那些藥就特別雄壯,奴婢遲早會被王子弄死的。”抱怨了幾句,卻又眉含春色地解開腰間掛著的香袋,從裡面取出兩顆墨綠色的藥丸,遞給慶離。
鳳鳴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自己的俊美到了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居然要同國王叔不惜用大恩來換取一張畫像。
慶離大喜,拿著藥丸,竟不打算分兩次吃,命左右侍女立即端水過來送藥。
“第二件事更簡單,”慶彰開門見山,親切殷勤地端詳鳳鳴,道,“久聞鳴王俊美過人,我本想坊間流言,不過誇大之詞。今日一見,竟比傳言中更有神采。所以我欲把同國最好的畫師招來,要他為鳴王畫一幅畫像,當然,鳴王的風姿,天下恐怕沒有哪支畫筆可以完全重現,但只要能晝出一半神韻,也已堪稱絕品。慶彰若可將此畫懸於宅中,也是一大幸事,不知鳴王可否答應?”
忽然,門外傳來稟報,“殿下,長柳王妃求見。”
“第二個條件……”
“她來幹什麼?”慶離頓感心煩,皺眉道,“我正忙著,沒空見她。”
“好!鳴王真是痛快之人!”慶彰胖臉笑開了花,在鳳鳴肩上親熱地狠拍一記。
回頭看看裳衣,已自覺解了半邊衣襟,更是美不勝收,誘得慶離一陳心癢。嘿嘿笑了兩聲,拿起玉杯正要喝水服藥,房門忽然咿呀一聲被推開了。
鳳鳴當然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和他產生分,二話不說點頭道,“我會讓屬下去處理,只要適合在方敵上下的貨,以後一律在方敵上下貨。”
門外豔陽直射進來。裳衣被驚了一跳,從床下霍然坐起,直瞪著門外。
“其實,我們方敵也是一個不錯的碼頭,雖然殘舊了點,但只要打寬道路,把碼頭再加擴張修葺,會比芬城碼頭更好使用。”
慶離好事被破壞,更是大怒,喝問道,“誰!”灑進來的陽光刺得他好一會看東西都是花白一片,隔了一會,才看見眼前站著一個穿著正服,全身上下打扮得嚴嚴謹謹的華麗少婦,身後跟著四、五個侍女。
好傢伙!他如果生在現代,絕對是頂尖的業務員。
他愣了一會,悻悻道,“哼,原來是好。”
這個慶彰,居然是要和永殷搶稅金生意呢。反應還真快,他必定已經得到芬城碼掌吏泰蠶失蹤的訊息,知道芬城碼頭運作不穩,隨即想到這個蕭家不算有害,但是對於自己的收入絕對有利,兼之讓鳳鳴可以輕鬆點頭的條件。
裳衣已經清醒過來,立即從床上下來,跪在床邊,垂頭顫聲道,“奴婢拜見王妃。”
這個可比一筆過分的索賄好,因為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