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趕上幾步。
搖曳夫人不以為然道,“這也沒什麼,他的脾氣我最清楚,要他親口承認他喜歡我,怎會那麼容易?要是情人血這麼管用,我何必等上這些年。”
這時搖曳夫人已經到了門前。
鳳鳴插口道,“不用看了,他一點也沒有。昨晚我和容恬去見他,他已經一口拒絕了交換條件,連一點猶豫都沒有。”
烈兒和容虎侍侯在門外,一直沒有聽見容恬下令拿人,見搖曳夫人宛若無人的走出來,都不知是否該大喝一聲,招呼埋伏在四周的侍衛們衝出來,猛地看見容恬和鳳鳴跟在後面出來,才把衝到舌尖的一聲“上”吞回喉嚨,退在一邊。
搖曳夫人唇角揚了揚,似乎笑他心焦,“我已經等了他很多年,不願意再默默等下去了。這一次,我先用情人血,看他是否有憐惜兒子的心。”
搖曳夫人止了步,回頭笑問,“怎麼,西雷王要下令擒我嗎?”
容恬卻表示贊同,“夫人說的不錯,我拜師多年,如果說先生的心裡有什麼人是放不下的話,那就只有夫人了。這點我們大家都很清楚,請夫人接下去說。”
容恬見她從容鎮定,說不定留了後招。
不過想到這個是他老孃,遭蕭縱拋棄後多年來說不定日日夜夜受感情的煎熬,也值得同情,再說情人血的解藥還在她手上,這些心裡話當然不好直接說出去。
這個女人用毒無人可比,抓住了又不能將她怎樣,實在沒有撕破臉的必要。當即做個手勢命烈兒等退下,問道,“我心裡還有一個疑難之處。夫人就算成功破壞了先生的修為,使先生無法在劍術上再有進展,但先生就真的會心甘情願和夫人比翼雙飛嗎?夫人想得太輕鬆了吧?”
鳳鳴心想,你為他生個兒子沒有練劍天分,他立即就把你給甩了,這也叫唯一喜歡過的人?
搖曳夫人輕輕笑起來,把頭緩緩搖了兩搖,垂下的黑髮微微掃過肩膀,美得極為動人。
她話音很輕,卻充滿了一往無前的信心。
她抬起蔥白纖細的手,曲指悠然數道,“有第一步,有第二步,西雷王又怎麼知道我沒有第三步呢?現在說為時太早,以後你就知道了。”
酷似鳳鳴的臉蛋上漾過一絲春風般的笑意,很快又平復了波瀾,“想不到西雷王也會隨口騙人。我熟悉蕭郎的為人,他就算心裡震驚到了極點,臉上也不會露出來。不過你這即使是假話,我也很喜歡。”說罷,坐直了身子,直視容恬,一字一頓道,“這麼多年後,我還是沒有放棄蕭郎,因為我知道,我是他唯一喜歡過的人。”
轉身過去,四周埋伏的侍衛們沒有得令,都不敢輕舉妄動。
搖曳夫人聽了,臉上掠過喜色。
容恬站著沒有挪動身影,鳳鳴咬咬牙,也沒作聲,終於看著搖曳夫人的背影嫋嫋娜娜地遠去了。
反正為了自己和鳳鳴的“性福”,說什麼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