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裘,直接吹在容王心上。
“不如我讓你什麼?”容王感覺有異,低頭一看,鳳鳴紅潤的臉已經蒼白一片,雙手緊緊按著腹部,似乎疼痛難忍,失聲道:“鳳鳴,你怎麼了?”
“屬下無能,保護殿下不力,請主人降罪。”
鳳鳴任容王抱住自己,嘻嘻笑道:“既然我怕疼,不如你讓我……”話說到一半,臉色驟變,全身縮成一團。
容王垂首多時,方嘆道:“這不能全怪你們,是我,我不該叫鳳鳴出使繁佳。他……他本來不想去的。”他用拳擂牆,悔恨不已。
容王原害怕鳳鳴鬱悶,才借酒搗亂,見鳳鳴悲切之色漸漸消去,稍微安心,放下酒杯道:“那好,不喝就不喝,我們回臥房去。”伸手便抱鳳鳴。
容虎和烈兒對這個主人的性情清楚非常,見他忽然露出戚容,都暗暗吃驚。誰料太子魅力驚人,居然讓一向風流瀟灑的容王陷得如此深。
“啊?夜深……”張乾看鳳鳴和容王當眾打情罵俏看傻了眼,被瞳將軍稍微提醒,連忙點頭:“對對,下官告辭,下官立即告辭。”眾人紛紛告辭,一屋子賓客立即走空,瞳將軍自然不敢礙事,和烈兒一起守到門外,只剩鳳鳴和容王還在為喝酒爭持。
容王畢竟不是簡單人,悔恨片刻,已經籌劃妥當,吩咐道:“若言不會立即害死鳳鳴,用的必定是慢性毒藥。容虎,你立即潛入離國,監視若言一舉一動,查探他用在鳳鳴身上的什麼藥,務必把解藥偷回來。我要快點趕回西雷,把真相公佈天下,登基為王,讓若言知道控制鳳鳴並不能控制西雷。烈兒,你即刻起程快馬回報王后,要她做好準備。”
鳳鳴躲酒躲得失了體統,居然滾到桌子底下。烈兒一臉理所當然,瞳將軍臉色尷尬,暗想西雷國體不能被這兩個寶貝給毀了,轉頭對張乾道:“張大人,夜深了,不如……”
“是,主人。”
“混蛋,不喝。”
容虎和烈兒齊聲應是。
“不喝我灌你了。”
容王頓了一頓,一字一句道:“你們聽好,鳳鳴被若言下藥的事,不許洩露一字,尤其不可以讓鳳鳴知道。好,你們去吧。”
“不要喝,你不安好心。”
全盤佈置後,容王才步履沉重地回到臥房。
“喝吧。”
一推房門,鳳鳴的聲音傳了過來。
兩人一人是西雷太子,一人是天下聞名的容王,全宴賓客眾人,都傻眼似的看他們胡鬧,無人敢開口打攪。
“你到哪裡去了?”他迷糊地揉著眼睛。
原來容王目的是這個,鳳鳴更不肯喝,連連搖頭。
容王快步走到床邊,笑道:“怎麼醒了?天還沒有亮。”
“有我在身邊怕什麼?就因為那樣才要你喝,”容王眯起眼睛,揶揄道:“說不定你一醉,就不怕疼了。”
“我一摸旁邊,冷冷的,原來你不見了。”鳳鳴伸個懶腰,頭窩在容王腰間,懷疑道:“不是偷偷看媚姬去了吧?”
鳳鳴對著眼前的美酒眨眨眼睛,搖頭:“不行,我一喝酒就……”
“瞎想。”
容王哭笑不得,將他扯回桌旁,罵道:“哪有這麼詛咒自己的?”他倒了一杯酒,送到鳳鳴唇邊:“來,喝酒。”
“嘻嘻,你要看,儘管光明正大去看。我是堂堂男子漢,不會吃小姑娘醋的。”
“沒有,”鳳鳴搖頭,嚮往道:“如果有朝一日我被人抓了砍頭,一定也要這般瀟灑。”
“媚姬可比你我都大,你也不想想她豔冠天下多少年?”
鳳鳴望著夏管的背影愣了許久,容王怕他傷心,緩緩下了臺階,從後按住他的肩膀,問:“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