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口而出。
沈厚言聽得沒頭沒腦的。“你在說什麼?我喜歡呵護我心愛的女人,這也叫膚淺嗎?好,等哪天你遇到你真心愛的男人,對他好得不得了,換我笑你膚淺。”
“我是說你以貌取人!”
“誰不是以貌取人?外表看順眼了才進一步交往。”
“你……”魚娣被反駁得啞口無言,一時又說不出內心真正的意思。
淨雪不禁笑開了臉。“阿言,Wendy說的‘以貌取人'應該解讀為以特色取人。她笑你看我外型柔弱便心生呵護,其實是有待商榷的,因為外表柔弱的人不一定不堅強,而外表堅強的人也有可能是內心脆弱。”
魚娣不置可否的哼了哼。“差不多是這意思。”
“女人的弦外之音,只有女人聽得懂,是吧?”一記輕笑之後,沈厚言認真地說:“不過,淨雪,你的‘堅強'卻令我心疼,希望你不要太堅強,可以放心的依賴我。”
淨雪臉頰一燙。“嗯。”她好喜歡他大大方方的說喜歡她、心疼她,那令她安心,有種甜甜的受寵感。
魚娣心一突,殺風景的說:“為什麼堅強反而令你心疼?我最堅強了,你幹嘛不心疼我?別以為咬文嚼字我聽不懂。”
沈厚言意味深長的說:“承受著不該承受的委屈和壓力,還能笑著面對,才算令人心疼的堅強。而Wendy你只是依照你自己的慾望、野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實踐你的人生藍圖,你很堅強,令人佩服的堅強。”
魚娣實在看不出年淨雪像是承受過委屈和壓力的人,不以為沈厚言說的是她。“RickY,你變圓滑了,不像以前那樣直來直往、尖銳敢言。”
“這算是褒是貶呢?”
沈厚言不想再深入討論,牽著淨雪的手往前漫步,繼續森呼吸。
曾在美國留學多年的白家姐弟,纏著魚娣聊起在美求學的趣事與見聞,好心的給那對愛情鳥一點獨處的時間。
清風過處,樹葉沙沙作響,幻成一種詩意的美境。
“聽晨洋哥說,你以前每次回臺灣,都喜歡找個農場或度假村住幾天,為什麼?”淨雪緩緩漫步,幽幽說著。
“因為沒急著想做的事,住農場或度假村真的比單純住飯店有趣多了,一樣有乾淨舒適的房間,卻多了大自然的洗禮。”沈厚言老實回答。
“為什麼不直接回家?”這才是人之常情呀!
“因為我每次都心血來潮便跑回來,有一回看到我爸媽措手不及的將情趣用品收拾乾淨,我傻眼,自己摸摸鼻子走了。後來便養成回臺灣先去外面住幾天,順便通知我爸媽不肖子回來了。”
淨雪聞言吃笑不已。
“這可是我沈家的深宮秘聞,洩密者,處終生當煮飯婆之罪,知道嗎?自己可要算清楚,一天煮三頓,一輩子當煮飯婆要煮幾萬頓?”沈厚言恐嚇道。
“知道啦!”淨雪伸出右掌發誓不說。
“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什麼?”
“關於魚娣的,你也可以問。”
“這麼大方?”
“當然。”
“掃興!這樣反而挑不起人家的好奇心。你愈是不給問,支支吾吾的想瞞過去,女人才愈想挖掘出真相。”
“對不起喔!壞了你的興致。”
“要好好反省喔!下次再出現一位哪國來的舊情人,如果曾刻骨銘心愛過的,不要介紹給我認識。”
“好險!好險!到目前為止只有一位。”
還真的有啊?
淨雪一顫,斂下眸,要哭了喔!
“就是你呀!”他揑了揑她的俏鼻尖。
“真的?”
“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