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否交個朋友?”
許子塵看著秋才瑾,沉默。
你臉紅個泡泡茶壺!你不找你的小師叔了嗎?
許子塵沉思了一會兒,恍然發現,秋才瑾不去找“小師叔”好像也正常。
他並不知曉,秋才瑾就是為了他才來賞花大會的事。
在他的視野看來,秋才瑾只是剛好也參加了賞花大會,無意中看到他的身影后,才會尋過來瞧瞧。
這種情況下,秋才瑾確認了他不是“許子塵”,自然也不會再去別的地方尋不存在的小師叔。
既然如此,要是秋才瑾一直不離開,那他要怎麼辦?
難道還真的要和秋才瑾交朋友?
誰知道秋才瑾會不會透過聲音、習慣之類的細節,將他重新認出來?
為了避免社死。
既然秋才瑾不走,許子塵決定自己走。
他自己也是長了腿的!而且還很長!
許子塵摘下面具,卻穿上馬甲。
他站起身對秋才瑾說道:“我名言真,不是什麼公子。不好意思,我要入園準備接下來的大會比試,便不與秋道友過多閒聊,秋兄,我們有緣再見。”
說罷,許子塵便離開休息室,轉而朝琉璃房而去。
為了方便計票和公平性,比試途中,與會者不能隨意出入百花園。
就連休息室和琉璃房之間也設著一道屏障,眾人進入百花園以後,還需要透過一扇門才能夠真正靠近琉璃房。
此時這扇門還不允許賞花人進入,許子塵注意到秋才瑾的腰牌是賞花人的腰牌,便想借機擺脫他。
許子塵款款來到這扇小門前。
他沒注意到,當他踏出休息室,一路走來時,周圍行人都在不由自主地看著他。
其實他可能也注意到了,只是他下意識將這些目光歸咎到了有“奪目”效果的法衣身上。
他自認為自己雖然摘下面具,但依然戴著帷帽,應當也不會過於引人注目。
他不知,即便月花綺羅再奪目,別人會一直盯著他,實實在在是因為他自己的身姿和氣質。
雖說人靠衣裳馬靠鞍,但若沒有良好的身段氣質,乞丐穿上龍袍也不是太子。
許子塵就這樣一路頂著別人的目光來到小門前:“你好,我叫言真,
() 和百越城堂西鎮的周大福、週二福是一起的,請問我現在可以進去嗎?”
剛剛許子塵躲避秋才瑾時,沒告訴周大福和週二福。沒意外的話,此時他們二人應該已經按照流程進入了琉璃房。
守門的負責人本來也在盯著許子塵看,聽到許子塵的聲音,才清醒過來柔聲細語地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言真。”
“言真?我看看……百越城堂西鎮……”負責人很快便在登記冊上找到了許子塵的化名。
結果她一看,許子塵的名字後面竟寫著“隨從”二字。
負責人傻眼了。
許子塵這般身姿怎麼可能是隨從?!
這一定是登島登記的人搞錯了!
負責人斷言。
還好問題發現的及時,現在改正還來得及。
負責人一邊慶幸地想,一邊大筆一揮,把許子塵的身份改成了參加賞花大會的報名者。
為了保密,登記冊上有防偷窺的法陣。
許子塵只能看到這個負責人,在登記冊上一頓寫寫畫畫。
等停下筆,這位負責人才喚了一位婢女過來交代一番,而後告訴許子塵跟著這婢女進去就好。
許子塵沒有察覺出了不對勁,還在想賞花大會的服務真好。
居然還派人親自領他去找大福和二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