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猛然一震,這玩意要是用在謝瑜的十根手指上,那可不是拍連續劇,是真要殘廢的啊!
古代又沒有西醫,可以開刀動手術。謝瑜要是上了這樣的刑,雙手肯定完蛋!
劉戎還記得,自己原先在帳篷裡,看到過謝瑜的手:十指皆是修長又骨節分明,根根美如白玉,瞧著斯斯文文、秀秀氣氣。一看,就是讀書人的手。如今要是被人上了夾棍,他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若從此之後,他再不能寫字,甚至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依他那個性子,簡直是生不如死!還不如一刀捅死他,來個痛快!
他能受得了這份罪才怪了!
劉戎看得滿頭大汗,心跳如擂鼓,目光在前方的空地上,無意識地來回掃,情急之下,她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立馬拉住仍在拼命往前擠的郭搏雄,就問:
“怎麼沒看見莊賢?”
郭搏雄搖搖頭,“不清楚,我跟他不熟。”
這時,史隘乾居然也從後面慢慢擠了過來,到達劉戎身邊。
劉戎牽住史隘乾,對他和郭搏雄道:“我想到一個法子或許可以救謝瑜!不一定行得通,但總得試試!
你們倆……給我衝進去!一定要撐到我回來!千萬別讓人給他上夾棍!”
“包在灑家身上!”
突然間,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劉戎回頭一看,苟勝居然也硬撐著傷痛,不知不覺跟來此處。
劉戎與他們三人互動點了點頭,鄭重道:“拜託三位了!”
“放心吧,謝大夫也是老朽的救命恩人。老朽雖自私,卻不是無情無義之人。此事定會盡力而為!”
史隘乾說完;郭搏雄點頭示意;苟勝瞪圓雙眼,抱拳擊掌。
三人皆會意,速度離開劉戎,大聲嚷嚷著,朝前方衝去,似要造成動亂,方才滿意。
劉戎一刻也不敢停歇,大步朝與之相反的方向擠,一路上,但凡抓著個人,就不停地重複同一句話。
“你知道莊軍師現在何處?”
終於,他在人群的末端,問到了一個知曉情況的人。
“莊軍師今日旬休,應該在他自己的營帳裡休息吧?”
劉戎眼睛一亮,“他的營帳在哪裡?”
那小兵指給她看,劉戎撒腿就朝那處奔去。
到了營帳外,被兩個衛兵擋下了。
劉戎顧不了那麼多了,邊使勁往裡衝,邊揚聲朝帳篷內大喊:
“莊賢!莊先生!我是劉十八!我知道你在!我有急事找你!”
那兩個衛兵很不客氣,推搡之間,好幾次摸到劉戎的胸,劉戎氣得差點想揍人,不得已,只好又退開一步,拇指倒指向自己的鼻尖,很牛氣地鄙視那兩個衛兵。
“你們倆想死是吧?看清楚老子是誰了嗎?啊?!還不給我閃開!老子的名字,還是你們家主公給起的!”
她話音剛落,帳篷裡,傳出一聲慵懶的男音。
“放他進來。”
那兩個衛兵立即退開一步。
劉戎二話不說,撒腿就衝了進去。
結果他奔進帳篷一看……
我滴個媽呀!
活春宮啊……這是……
只見莊賢衣衫半褪地斜躺在一張睡榻之上,前襟一直敞開到肚臍,被腰帶鬆垮垮地繫著,根本擋不住胸腹與腰間裸露出來的春丨丨光。他上身的肌理,不似郭搏雄那樣硬朗,卻也結實而富有韌性,面板乾爽,身材勻稱。
他左手抱著一個環肥,右手摟著一個燕瘦,身上還趴著一個袒胸露背的美豔妖姬。
劉戎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