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誣陷的,苦於沒有證據才被處死,他的兒子當時在全羅道,押送回來的時候遇到海難,也是一個死了的人。按照常理,他們一家應該都死絕了才是呀,你說的那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人,可能只是跟那個姬世奇同名罷了。好了,不說他了,你還沒有說,為什麼會和左相大人的人在一起?”崔判述提及那一段歷史,嘴裡也是唏噓不已,在那種年月裡,人心惶惶,每個人自保都來不急,誰還顧得了別人的生死。
“大伯父,閔大人是內禁衛的從事官,在宮裡奎章閣從事,在多載軒的時候我們見過幾次面,這次,就是他帶人救我出來的。”今英避重就輕的說,不想讓崔判述知道閔政浩和她之間曖昧不清的關係。
“恩,這次的事,我會派人查個清楚的,你放心。”崔判述向後靠去,靠在墊子上,現在崔家的情形就像是在海上行駛船支,逆風而上,一個不注意,就會船毀人亡,容不得一絲疏忽大意。
“大伯父,您不用繼續查下去了,我想那個男人對我並沒有惡意,只是受右相大人指使罷了,今後想必也不會再遇到了,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為崔家樹立更多的敵人。崔家的商團,除了一些最基本的產業,應該都運到明國與倭國去了,哪麼,請您把您手上右相大人的罪證交給我,由我交給內禁衛的從事官,崔家是時候與右相大人徹底的劃清界限了。”今英知道即使查到了那個男人的下落,他也不是哪麼容易就束手就擒的人,姬世奇,應該就是姬宗正的兒子,能在丙寅士禍海難中活下來,而且還不為人知,一定有他自己的過人之處,這種人,如果不能成為朋友,哪麼一定不能把他推到自己敵對的一方。至於右相大人,敢在御膳競賽上向崔成琴和自己動手,崔家已經沒有再繼續與他虛與委蛇(yi)的下去了。
“恩,可以這麼做了。”崔判述從牆上的一幅人物畫像後面開啟一個暗閣,取出一個木盒,謹慎的撬開木盒的底部,從裡面取出幾封信和一些紙張遞給今英,經過這件事情,他想開了,能保住崔家的勢力固然要緊,可是如果崔家的人都死完了,還要這麼多的勢力做什麼。
“對了,大伯父,我想問您要一個人?”臨出門前今英轉過身來。
“誰?”
“殺手。”
今英親手把吳監護右相大人的罪證,拿給了坐在那裡等了有一會的閔政浩,“大人,我要先說明一點,雖然崔家把右相大人的罪證交給了左相大人,可是這並不代表著崔家會與左相大人合作。大伯父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只是希望右相大人沒有精力來找崔家的麻煩,左相大人那裡還請大人多多見諒。”
閔政浩有些意外,接過今英遞上來的資料,大致的翻看著,裡面有不少崔判述與右相大人來往的親筆書信,和右相大人私通倭寇,與倭國人合作的協議,這正的是右相犯罪的證據,但他卻不知道今英為什麼會把這些貴重的東西交給他,而不是直接送到司憲府。聯想到今英話裡麻煩的含義,看來綁架今英和韓尚宮的人就是右相大人的人馬了。
“今英小姐,為什麼令伯父不把這些東西直接交到司憲府?今天綁架你們的人馬是右相大人的手下嗎?”
“你是左相大人的人,把這些交給你才是最安全的,畢竟這裡面很多事情都關係到我伯父的商團,由你交給左相大人,左相大人才會相信崔家的誠意,崔家願意配合左相大人的行動,只是為了能將功補過,彌補崔家從前犯下的過錯。”
閔政浩不喜歡今英現在給他的感覺,明明剛才他們靠的哪麼近,可一轉身,就彼岸而居的面對面坐著,談著政治上的陰暗面,那種純利益的關係,這種氣氛的轉變讓他覺得陰鬱。
“今英小姐,你不擔心御膳競賽的結果嗎?”閔政浩把那些放在桌子上面的紙張,收進衣袖之內,跟著轉移話題。
今英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