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爭鬥,要動武的時候,他們的師弟總喜歡衝在前面,要親手將對手解決。這似乎是一種執著,也算得上是一種喜好。對於這樣的打打殺殺,二師兄不大感冒,而大師兄同樣不會主動去沾染,非不得已,他們皆不願欺負這些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豪傑們。
“好,師弟你要小心了,不能輕敵。”田鵬飛提醒道,對面的利,這正面的攻擊,他不會擔心,他所擔心的,是空明和尚以及關逢龍、牛逸章等施放暗器這些卑劣的行徑。這種需要提防的手段,許多時候一個大意的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擊傷甚至擊倒的,不得不防。
“嗯。”雲帆輕巧地躲開了張平的一招,他時刻注意著這些八極門人卑鄙的手段,就在那處被自己開啟的機關入口,雲帆就很是領受過關逢龍和牛逸章的手段,換做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傷到了。他能無礙,金丹之力居其一。話又說回來,對於牛逸章,雲帆沒有好感,對於關逢龍,同樣如此,他們的“大俠”風範,很讓自己不恥,所以對上這個張平,以及駱峰,雲帆沒有想過要給他們留些許的顏面。
雲帆躲閃開好幾次張平的凌厲攻擊,其人鋒利的劍鋒每一次都落空,卻沒能讓張平心起焦躁,他似乎很有耐心,或者說等待著雲帆犯錯。
駱峰加了進來。他從被扇耳光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師兄已經出手,便明白到今ri之事,不可能善了。武林人就是這樣,未起衝突之前,可以稱兄道弟,把酒言歡,起了衝突,需要透過見血的手段來解決時,便會硬起心腸,狠得起來。
在兩個年輕一輩的好手中騰躍,雲帆沒有絲毫的壓力。比起田萬里,這兩個小子,顯然差的夠遠,如戲弄兩個小孩般,雲帆很輕鬆的在張平以及駱峰身上留下自己的腳印,當腳底落在他們身上時,雲帆並沒有用出太多的氣力,他擔心這個嬌氣的少門主,以及裝作平靜的張平受不了。
好幾個回合之後,張平感到對方的詭異之處,無論自己用出七分八分甚至是九分的氣力,都不能將寶劍的利刃刺到對方的身上。眼前這個敵手,不像其人的年紀那般,嬌嫩。他感覺自己正面對著的,是積年好手,是一個對於武術浸yin了幾十年的一流高手。或許比起門內的長老,有過之而無不及。
於是張平一開始就採用的穩妥手段,冷靜逼近的方法,在雲帆身上,是毫無用處了。他就像一隻被綁上了繩子的木偶,除了會思考之外,在這樣的戰鬥中,不能隨心所yu,意出劍落。這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相比之下,駱峰就要慘一些。繼被扇了一巴掌之後,他的身上,他的屁股連續被對面的小子無情般踹上了三四腳,雖然力道都不大,可受辱的刺激,使得駱峰很感憋屈,感到自己的無能,以及深深的憤怒。
以前覺得,無論是在門內,或者是在江湖之上,八極門這棵大樹之下,比起大多數的年輕人,習武的年輕人,駱峰感覺自己運氣不錯,實力超群,總不將所謂的後起之秀放在眼裡。他所具備的實力讓他可以在大多數時候,高傲且自信。
今ri,在巨猿的這個密室裡面,在雲帆這個可惡的傢伙面前,他感覺以往所自豪的長處,所自持自稱的優勢,無一不被面前之人一一撕開。這很像是一個剛剛包紮好傷口的人,再次因了自己的無力無能,被敵手破開新傷,對方硬是不下死手,使得自己要吶喊要衝擊都顯得不可能,如一隻籠中的小鳥,駱峰不願意歌唱。
“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