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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的往某個草叢而下,裡面躲著一隻兔子。它在飛行之中,搏擊之時,差點流下口水。今晚的晚餐,頗為豐盛,因眼裡的兔子,已是它的口中之物,在它這樣的速度,如此出其不意的攻擊之下,是逃不掉的。

兔子會乖乖認命,以身飼鷹嗎?雲帆他們已看不見,他們要趕他們的路,亦要在前方的河口,解決他們的晚餐問題。

“楊柳渡頭行客稀”,是近三個月前,雲帆在河口渡頭送別趙子芋時所見。彼時有雨,他折了一段柳枝贈別他的子芋兄弟,不意三個月後,他也踏上往北的路途。三個月不短,在雲帆卻恍然如昨日,那被折斷了的柳枝,長出些嫩芽後,再次被別人家折取。秋深了,枝葉難發,是近冬時植物的一種週期性的休眠。

河口渡頭柳猶在,人如黃鶴,杳無音信了。這是第二天的清晨,雲帆三人從客棧出來,僱好渡船,連人帶馬要透過此處,到對面的白縣去。白縣於雲帆是陌生的,於他的兩位師兄同樣如此。這是一個較新穎的開始。

看著雲帆望了水面,發過一陣子呆,田鵬飛關心的問道:“師弟,你沒事吧?一早起來,應該精神很充足呀,昨日我們都早早的休息,難道你沒睡好?”

“沒事的,師兄。師弟我只是看著這條南江,想到上游的龍江,是寧城北門外的那一條河流,頗想起了那個地方的一些人,有一種懷念之意罷了。況且,我曾在此地,送別過一位故人,這一行咱們到金陵去,我打算去看一看他。”雲帆回過神來,答道。

胡銓似懂非懂,道:“師弟,那咱們趕一趕路,就能快一點到達那個……京城。”對於屈指可數的十二分繁華之地,胡銓曾從雲帆的口中知道些那個地方的發達之處。自然,這一些認識,是雲帆從書本上,從自己的父親和老頭子那裡得到的,都是別人的、他們的經歷,而暫時只是一份經歷,要和現實對比過之後,才會轉化成屬於自己的真實的認識。

田鵬飛似乎聽出點什麼來,他並沒有深入去問。此時船已靠岸,艄公將之停穩,喊了句“客官可以上船了。”田鵬飛忙對著雲帆、胡銓道:“兩位師弟,船到了,咱們先上去再說吧。”說完便要兩人上船。

第一百一十一章 生計(上)

渡船不小,畢竟要載人,也要載馬。三人上了船,胡銓小心翼翼的待在一邊,不敢輕易亂動,這不是他第一次坐船,而第二次過河,他仍顯得緊張。雲帆和田鵬飛的表現不錯,船大,艄公看上去也有經驗,他們自信的站在船頭,只等艄公將船撐開,撐到對岸去。

將馬匹繫好,把船體檢查一番後,艄公才對著三人喊了句“客官們請坐好站穩,船要開動了。”人馬在船,船吃水不淺,但艄公習以為常了,他的經驗豐富,再多來幾人或一兩匹馬,他的老夥計都能承受得住。

喊過話,待得三人適應了船上的異於岸上的環境,艄公方不緊不慢,撐著竹竿,慢慢的離開河口碼頭。秋季冬季,都不是雨水期,因此比起春夏之時,河面明顯降低,因上游來水沒有雨季時那麼充沛,河面看上去是較為平靜的,水流不算急。

謹慎的艄公一步步將船撐到河心,他透了口氣。年紀不少了,艄公仍沒有放下他賴以為生的活計,除了生計的因素,也有他的一份喜愛在裡面。渡人過河可算得上是一份功德,這是世代行船的格言,行動的基礎,若沒有這份負責任之心,和對工作的熱愛,斷很難保持住穩妥的安全的行船,將客人送到目的地。

可以說,河口的這一位普通的艄公,和寧城北門外的孫老頭,有許多的共同之處。只是雲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不可能找得到兩者間的聯絡罷了。船很穩,連三匹馬都像是沒有受到擾動,一如它們的主人,靜靜的望著河面,偶爾打個響鼻。

緊張中的胡銓,如雲帆的初次從寧城北門到對面碼頭,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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