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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齊璐卻說出這樣的話,是什麼樣的情況讓齊璐敢說這樣的大話,會議室的人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不過總還是有幾個人的頭腦會保持清醒,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田客這時又說話了。
“齊總,我相信您的話,您肯定不會欺騙我們,只是我想再問您一個問題”,現場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知道,田客的頭腦清醒,而且這次他們清楚地聽到了,田客稱呼齊璐為‘您’而不是‘你‘。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個稱謂,不過他們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田客並沒有等齊璐回答,就直接問道:“恆安集團跟江總有什麼關係?”,田客的這一句話,讓所有的人都驚訝地張大了嘴。
如果先前齊璐的做法讓他們震驚,而這時田客的話,卻讓他們感覺到了害怕,他們剛才都忘記了一個問題,紅申集團是國內最大的一個公司,不過恆安集團卻是國內最恐怖的公司。
也就是說,寧可得罪紅申集團,也不願意得罪恆安集團,得罪了紅申集團,大不了在業務上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但是還不至於吃不起飯,而得罪了恆安集團,公司在什麼時候破產都有可能。
所以田客的話一說完,所有的人都看著齊璐,齊璐這時淡淡地說道:“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顯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恆安集團的前總裁叫什麼名字”。
齊璐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原來他們沒有往這方面去想,是因為在國內,特別是以前,兒子跟母親姓的可能非常小,除非是單親家庭,不過恆安集團的總裁江雪,雖然恆安集團不希望國內媒體和個人過多地提起。
但是做為國內的企業老總,哪一個不知道,只是他們真的沒有把江宇同江雪聯絡起來,同時他們也明白了,不但他們沒有把兩人聯絡起來,他們也知道,紅申集團也沒有把這兩人聯絡在一起。
如果劉明全知道江宇是江雪的兒子,恐怕他也不敢輕易動江宇,看來這次的結果是顯而易見了。齊璐看到這些人除了驚愕地張大嘴,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她腦子裡也有些打鼓。
萬一這些人不相信她所說的如何辦,其實齊璐根本不知道,在國內哪個人或企事業敢胡亂說他們跟恆安集團有關係,就算真正有恆安集團有關係的公司,他們也沒有大張其鼓地承認。
所以齊璐這樣說,他們也沒有懷疑。齊璐看到這些人還是剛才那付神情,她有些不安,不過她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田總,那你的意思……”。
田客剛才雖然想到了,齊璐之所以敢如此強勢地說出,紅申集團也佔不到便宜的話來,背後應該只能是恆安集團,不過他只是以為瀚宇公司有可能是恆安集團的子公司而已。
可是沒有想到,以齊璐的意思,江宇竟然是江雪的兒子,那結局會如何,這些當然不用去多想,這時聽到齊璐這樣說,他哪還有其他的意思:“齊總,您這樣說,我們也放心了,不過齊總,我們應該如何做?”。
田客之所以用了‘我們‘兩字,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哪一個還敢背叛瀚宇公司,恐怕就算在這裡的公司,所有的加起來沒有那個膽量,而且如果紅申集團的總裁劉明全知道,瀚宇公司背後是恆安集團,那他們也不敢輕易動瀚宇吧。
這時其他的人也清醒了過來,他們都不停地附和著:“齊總,請您原諒,先前我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既然如此,我們都聽您的”,齊璐也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不過現在這樣,不正如自己意嗎?
齊璐深思了一下說道:“既然大家都這樣想了,那我就直接說了”,會議室裡一片安靜,“這次紅申集團打壓瀚宇,其實並不只是讓你們行動這麼簡單”,齊璐這樣說,會議室的人當然相信。
紅申集團這次這麼高調地處理瀚宇公司的事情,當然不可能就只是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