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入京城,否則,本宮就先殺了你!”紫玉怒吼道,說著猛地將李讓民推倒在臺階下叫道:“快去!”
“是是是!下官這就去,下官這就去!”李讓民連滾帶爬地爬了起來,又連爬帶滾地跑了出去。
“何天香!”紫玉紅著眼睛對天怒吼道:“這次摘星樓若是真的破了,我紫玉縱是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中午,南門大街上突然一陣大亂,人群紛倒中,十數騎駿馬狂奔而出,領頭的正是血無天,龐姥姥等數人。守門的兵丁一見,連忙閃到一邊,蹄聲雷動,煙塵沖天!
奔馬上,龐姥姥在後面問血無天道;“少宮主,咱們來的及嗎?”
血無天嘿嘿冷笑道:“你放心,摘星樓不是那麼好破的。即便破了,他們也會元氣大傷,咱們正好在路上以逸待勞,豈非更好?”
“嘿嘿……不錯不錯!”龐姥姥也笑道。一行人煙塵遠去。
人彎如弓,鐵蹄滾動,煙塵滾滾,一路之上天星樓各處分舵人影如梭,驛馬紛換,信鴿頻飛,一份飛京城北王爺處,一份飛天星總樓,一份飛晴月繡莊。
換馬不換人,馬蹄雷動,船影如梭。二十六晚,韋笑河渡海河,過德州;二十七白天渡黃河,衝兗州;二十七晚上過徐州。兩日之間,韋笑河五人跋山涉水,披星戴月,行程已近兩千裡,預計二十八晚上定可準時到達金陵。
何天香在摘星樓前看著江小晴等人頻頻送來的急件,心情卻是更現沉重,因為摘星樓還未破,京城的血無天和長寧的何天棄已向這裡壓過來了。能不能搶在他們到來之前將拭天譜以最小的代價取出來,何天香心裡可真沒有個準兒。
正自愁悶間,突見江小晴走來笑道:“怎麼?還在研究怎麼破樓?”
何天香點點頭嘆道:“化老前輩已經把情況儘可能地全告訴我們了,可他失去武功,已不能再助我們,只有靠我們自己了。可北王爺和紫玉那裡又都催的那麼緊,想想萬一破樓不成功,我可真有些擔心哪!”
江小晴卻笑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擔心又有什麼用?還是先看看前面誰來了吧!”
“是不是許姑娘到了?”何天香不由大喜:“按道理也是該她來的最早!”說著急急向前面跑去。
江小晴見何天香歡喜的樣子,不由嘆了一口氣,暗道:“幸好我不是她,否則她即便是不說,這醋也一定是吃得了!”
鎦金閣,何天香一面往裡走一面笑叫道:“許姑娘,許姑娘……”
話音未落,黃影一閃,內裡卻走出薛沉香的身影來。
何天香不由吃了一驚問道:“薛姑娘,你怎麼來了?”
薛沉香輕輕一笑,笑道:“怎麼?許姑娘來得,我便來不得?再說了,這麼大的事,你也不告訴我一聲,還得要江舵主瞞著你告訴我!”
‘你不是陪薛前輩練劍嗎?“何天香不由急道。
“我孃的天星十二劍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本待過幾天再來,可我一聽你要破化三爺的摘星樓,哪裡還敢再耽擱,就立即八百里加急過來看看能幫上你什麼?”薛沉香嘆道。
何天香點點頭:“草芥廳經化三爺指點,已不怎麼難破,唯是那鬼泣樓卻大是棘手,本待要韋笑河前來的,但你今天既來了,再加上我和郭師兄,許姑娘,咱們的把握可能就大一些;只是長寧離這裡太近,我怕咱們破樓的時候,李漢成他們會搗亂!”
薛沉香也點點頭:“這個我也想過,所以來時我便叫天星十二衛留在路上隨時準備阻截他們,儘量將他們到這裡的時間延遲。只是,這摘星樓真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嗎?”
何天香卻突然苦笑道:“這可能是一場送命的買賣,但你我已別無選擇,你後悔嗎?”
薛沉香卻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