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圍再無閒雜人等,七夜又恢復了之前的殷勤小意的模樣,拉著對方回了魔皇宮。到了魔皇宮,自有女官魅姬領著一眾男侍女僕來見了禮。
魅姬與雍正是有交情的,平日裡也能說上幾句話,因此笑問道:“殿下,奴婢為您挑了幾名體貼能幹的侍從,不知殿下您是否合意。”說罷,便略一擺手,讓那幾名有男有女的魔侍們上前一步。
雍正看了一眼,並無不滿的點了點頭,道:“你挑的自無不妥,只是我是先行一步,莫介清他們隨後便會來。我身邊向來由他們伺候慣了的,待會你安排個人教導一下他們這兒的規矩吧。至於你挑的這幾名,待莫介清他們學會了一些必須知道的規矩,就安排著打打下手吧。”
“是!”因魅姬知道雍正不會喜歡旁人稱其為魔後這般屬於女性的稱號,便自作主張喚對方為殿下。見不論是雍正還是七夜都並無不悅之意,便安心的告了退。
見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七夜也不急著放雍正去看自己為他佈置的寢宮,反而拉著對方到了自己的大殿裡頭。想著雍正該是累了,便讓對方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笑著讓對方好好休息一會兒。
雍正心中妥貼,可實際上卻並不覺得如何累。他躺在床上,見著七夜痴痴的看著自己的臉,便覺得心中燙燙的,身子也跟著發起熱來。
雍正和七夜也有近一年沒見了,雍正即便性子再寡淡,也是一名男子,許久未曾宣洩,自然也有些想了。皓腕一翻,素手便抓住了七夜的衣領,把對方的頭拉低。兩人呼吸交融,唇齒相依,頗有一番意趣。
雍正想了,七夜只有比他更想的份。他不比雍正,修魔者**比常人要強些,更皆隨心所欲。只是七夜的心中只有雍正,在他的眼裡也只有雍正。往日以為愛情無望時,他身邊便有十數名姬妾,很是放浪行骸。
可穿越時空回了大唐之後,七夜的眼中便只能看得到雍正一個人,只執著於雍正一個人了。得了對方的身子後,其餘人就越發入不了他的眼了。那膨湃的**也只願放在雍正的身上,只覺得既然得了最好的,可不須將就那些次品了。
又因著七夜不願勉強雍正,便時常的隱忍著。因此,如今見著雍正主動,七夜哪裡會不願意呢,反而求之不得呢。
七夜壓在了雍正的身上,兩人衣裳半褪,皆是上半身精光赤/裸,只餘□的褻褲。
兩人好歹是‘老夫老妻’了,行事也是駕輕就熟。七夜輕車熟路的挑逗著雍正的**,一手溫柔的探進那處溼潤的地界,只覺得明明對方明明已經是有主的人物了,可那處還是這般緊/窒的**,只待用了油脂鬆了鬆,七夜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換了自己的火熱進去。
耳邊聽著雍正難耐的呻/吟,只覺得魂相授受…
83番外二
**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首詩套用在迎回魔後的太玄大皇身上是那麼的……不適用!
誠然,七夜對於雍正的到來是極其歡喜的;又皆之對方好不容易主動一次,只恨不得日日與雍正溺在床上不願起來的。
可惜,雍正性子嚴謹,便是被七夜折騰了一個下午皆大半個晚上,第二日依然是早早便醒了。他強忍下渾身的痠痛不適,把在睡夢中也不忘對自己上下其手的七夜給踢下了床。
七夜哎呀一聲;雖不覺得有多痛,卻覺得滿滿的委曲。自己明明好夢正酣;為什麼雍正卻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只把自己給踢下了床呢?
其實,倒也不能怪雍正;誰叫七夜做春夢,把因為歷了情/事,而□/餘韻稍散,卻依然敏感的雍正的身上用手摸個不停。雍正雖累得慌,被這麼上下其手,難免被摸出了火來。偏偏七夜一場好夢,睡得正香,如何讓雍正心情能好呢。一氣之下,這才把七夜踢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