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隻手,撩開自己的頭髮。月色的眼睛盯著我,嘴角浮現明晰笑意:“再說一次,殘。我喜歡聽你口是心非的話。” 我說:“我以為我的確產生了幻覺,所以已經把那件事忘記了。”重複一次自己的話,並不困難。只是被他盯住更像一次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