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肯定是月兒妹妹的棋藝更高,早就從一步看到一百步了!”宋景寬嬉笑著也從窗邊跑到桌前坐下。
“臭小子,我是你二哥,你竟然叫我笨蛋,找打!”宋景瑞跳到宋景寬面前,就給了他一拳,但只是打在了宋景寬的肩膀上,用力也不大,兩個人經常這樣鬧著玩。
“嘿嘿,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一時沒注意嘛!”宋景寬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諂笑地看著宋景瑞。
“月兒,和大哥下一盤棋如何?”宋景祁現在對外邊的比賽已經失去了興趣,眼前這個寶貝妹妹的棋藝,才是他最感興趣的。
“好啊,大哥有興趣的話,我們來一盤!”看別人下棋是有意思,但是也會手癢想自己下一盤試試。
說來就來,房間裡原本就放著圍棋棋盤和黑白棋子,靜月和宋景祁就在桌前相對而坐,對陣起來。宋戰偉、宋景瑞幾人在一旁觀戰。
“‘因觀黑白愕然悟,頓曉三百六十路。餘有一路居恍惚,正是金液還丹數。一子行,一子當,無為隱在戰徵鄉。龍潛雙關虎口爭,黑白相擊迸紅光。金土時熱神歸烈,嬰兒又使入中央。水火劫,南北戰,對面施工人不見。秘密洞玄空造化,誰知局前生死變。人棄處,我須攻,始見陰陽返復中。綜喜得到無爭地,我與凡夫幸不同。真鉛真汞藏龍窟,返命丹砂隱帝宮。分明認取長生路,莫將南北配西東。’大哥,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靜月鬼馬地對著宋景祁一笑。
“月兒,你念的是什麼?”相比較靜月的小威脅,宋景祁比較想知道她唸的是什麼,似乎和下棋有關,又似乎沒關係。
“這是一首悟棋歌,以前有個喜歡煉丹的老頭想出來的。下棋悟生死,棋局如人生,大哥,你可要用心了!”靜月意有所指地看著自家哥哥。
“月兒,你也要小心了!”宋景祁同樣話裡有話地對靜月笑著說道。
“快下,快下,你們別這麼多話了!”宋景瑞和宋景寬根本聽不懂這自家大哥和小妹來來回回地說著什麼,他們也想快點見識一下除了跳棋之外,自家小妹的圍棋下得如何。
宋戰偉一副“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宋景瑞和宋景寬兩人搖頭,這兩個臭小子什麼時候能有長進啊!
靜月執白子,宋景祁執黑子,兄妹兩個就在棋盤上你衝我擋起來。
宋景瑞和宋景寬是兩個臭棋簍子,他們下棋水平一般,但是宋戰偉就不一樣了,他的下棋水平可是和宋戰遠、宋戰傑兩個哥哥差不多。
因此,他觀靜月和宋景祁下棋,能夠看出更多的招數和誰佔下風、誰處劣勢。
宋戰偉觀棋之中發現,靜月和宋景祁下棋都很穩,而且下一步想全域性,比起步步為營,這兄妹兩個倒是步步殺機。
靜月的“柔”變成了棋局上的“剛”,宋景祁的“溫”變成了棋局上的“迫”,沒有千軍萬馬勝似千軍萬馬,沒有刀光劍影勝似刀光劍影,白軍看似陷入困局又似勝券在握,黑軍看似敗局已定卻又存一線生機。
但最終靜月技高一籌,贏了宋景祁一子。輸了棋局的宋景祁臉上並無懊喪之色,反而笑容滿面:“棋逢對手,月兒,你讓大哥輸的心服口服!”
“大哥,是你謙讓了,呵呵!”靜月久不摸圍棋,這次能夠贏宋景祁,她也覺得是自己稍微走運一些。
“哈哈,我可沒謙讓,改天再來一局!”宋景祁看出靜月因這場棋局而耗費了很多心力,臉色也有些疲憊,只好約她下次繼續對戰。
宋站偉原也想著和靜月下一局,但是他同宋景祁一樣都看出了靜月有些累,就暫時作罷了。
靜月和宋景祁這邊棋局結束,那邊臺上最後一局的比試也要開始了。
“小姐,是凌芷兒和南蠻國的董明哲進入了最後一局!”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