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所以府裡也有備衣服,倒不用愁沒有乾淨的衣服換裝。
淺淺因著擔心大郎的傷勢,沐浴的速度極快,洗去一身血腥味,換了乾淨的衣服就出來了,低首系衣服的時候,嘴裡說道:“跟姑爺說,我去大哥院裡了。”
“我陪你一起去!”熟悉的聲音響起。
淺淺抬眼一看,清瀾如她一樣,一身清爽的站在院裡,看著清瀾微溼的發,淺淺抿了抿唇,倒是難得沒有說什麼。
因為她此時髮梢也是溼的,卻來不及擦乾。
兩人去大郎院裡的時候,劉羽琪正在喂大郎喝藥,而且大郎已經清醒過來了。
“大哥,你可算是醒了,我再不醒來的話,娘和大嫂的眼淚,肯定就要把家裡淹了。”
見著大郎醒了,淺淺也是鬆了口氣,臉上終是再現笑容,一副悠閒的口吻輕輕的調侃著。
大郎虛弱的一笑,黑瞳灼熱的看著劉羽琪,低語:“我沒事!”
劉羽琪嘴角微動,低了眼,豆大的淚珠直直的落到湯藥碗裡,嚇得大郎抬手想去安撫,卻是扯動了傷口,一聲輕呼。
“唔……”
劉羽琪嚇得放下手中藥,上前攙扶說:“怎麼了?哪裡痛嗎?我再叫太醫過來。”
淺淺在一邊哭笑不得的說:“大嫂,你真的別再哭了,平日裡不是挺堅強有主見的一個姑娘嗎?你再哭的話,大哥又該傷了。”
劉羽琪微有懵懂的抬眼,大郎虛弱的抬手,揩去她眼角的淚珠,輕聲道:“別哭了,我沒事。”
淺淺聳聳肩,上前端過藥,塞到劉羽琪的手裡,並說:“你再哭,我大哥傷的可就是心了,你還是趕緊餵我哥把藥喝了先,我娘去哪了?大哥醒了,通知她了嗎?”
劉羽琪聽了淺淺的話,臉色幾變,故作鎮定的說:“嗯!娘剛剛來過了,見大郎沒事了,就又去廚房了,說是要看著湯,一會兒給大郎喝。”
“讓你們擔心了!”大郎抬起發白的臉輕輕的笑著,對上清瀾時,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嗎?沒傷到吧?”
清瀾搖了搖首,大郎也習慣了他的話少,又接著問道:“那璟皇子呢?”
淺淺翻了翻白眼,不悅的說:“你還算他幹嘛,他早就跑出了狩獵場,就你們還傻得在裡面與殺手博鬥。大哥,不是我說你,凡事量力而為,你也不想想,你家中有爹孃,有妻子,有兄弟姐妹,你若是出了事,我們可怎麼辦啊?”
大郎愧疚的望了眼劉羽琪,但卻不認為他做錯了什麼事,無力的辯駁說:“璟皇子身份尊貴,不能在魏國出事的,不然的話,不單是我要遭殃,魏國可能也會面對漢國的報復。”
淺淺翻了翻白眼,雖然清楚大郎說的是實話,但心裡那個疙瘩卻仍然還在。
“漢國國師不是挺厲害的嗎?他去哪裡了?”淺淺突然想起這人,側目看向清瀾。
清瀾眉宇微皺,說道:“我並沒有看到誰是翠眸,他應該沒有下狩獵場。”
大郎也聽說了國師眼睛的事情,附和說:“我跟著璟皇子一起下場,他身邊雖有不少侍衛,但沒有國師,也沒有誰是翠眸。”
淺淺咬唇不滿的低吼:“有沒有搞錯,國師竟然沒跟去,璟皇子遇害他在哪裡,不然在皇家驛館裡睡覺吧?漢國的皇子,漢國的國師不保護,竟然要我們去保護。”
劉羽琪雖然心疼大郎被傷之事,但也明白他做的是對的,如今大郎已經脫離了危險,她倒是冷靜下來了,反而能勸說淺淺了。
“算了,這事已經發生了,再說什麼也是枉然,而且這次的事情,多虧了妹夫出手相助,等到事情查清,與我們魏國沒有關係,漢國便欠了我們魏國一個人情,也能一解現在緊張的氣氛。”
淺淺翻了翻白眼,對三國之間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