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身上還是挺癢的。”大郎聳聳肩,老實的交待。
短短一天,他已經喝了幾碗藥了,但是卻沒有什麼起色,而且他身上低燒也一直沒有退,癢也沒止,水泡就更沒有消了。
谷敏不擅說溫情的話,雖然擔憂,卻是平淡的勸說:“慢慢來,不急的!”
大郎笑笑,不甚在意的說:“我沒事的!不擔心什麼,倒是給你們添麻煩了,不然今天就該出發回魏國了。”
谷敏瞪著大郎,沉聲說:“自家兄弟,說這樣的話就見外了。”
大郎呵呵一聲憨笑,也不再說這些。
南宮婉婉擰著眉,好奇的打聽:“你們倒今天去查,查得怎麼樣了?”
清瀾抬眼,輕啟薄唇說:“漢國國都這樣的病例,一夜之間有二十多人,光我們驛館就有五人,至於誰是源頭,尚未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