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急不來的,只要母妃不責備我未有所出就好。”宋雨華說話時,望向世子妃柔柔一笑。
世子妃笑容微斂,甚至連虛偽一句都沒有,順了宋雨華的話說道:“孩子的事情本來就急不得,再者,你們也年輕,晚幾年再生也沒有關係。”
“是啊!”宋雨華笑著應下,眼神微有黯然的垂了眼簾。
果然如此!
難怪君翊帆會想晚點生長子,她該高興他觀人甚微,還是心疼他這一份洞悉能力,若是不清楚就算了,但問題他又看得明明白白。
婆媳三人閒扯了幾句,在宮人提醒下,這才各自上了轎,臨上轎前,淺淺望了宋雨華一眼,正對上上她的視線,她微愣的表情一閃而過,緊接著溫婉優雅的回以一笑。
宋雨華在肅親王府的日子不算難過但也不好過,說難過是因為君翊帆的位置尷尬,連帶著她也有些小心翼翼,說好過是因為不管是世子妃或是淺淺,都沒有找過她的麻煩,四季之物等從未少了她那房的一份。
在轎內,淺淺微微嘆息一聲,關於宋雨華的處境,她無力多去周旋,畢竟世子妃對她算是不錯了,沒打沒罵。
若是換了她,處在世子妃的位置上面,不一定能對仇人之子這樣,連婚事都是由著她去張羅的。
畢竟因為君翊帆的姨娘,世子妃才會與清瀾分開二十來年。
輦轎上的淺淺正想著王府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忽聞一陣喧鬧自不遠處傳來,聽到那嘈雜的聲音,淺淺心裡略微好奇,到底誰大你膽,竟然敢在宮裡這樣肆意妄為。
“這是誰家的小姐這麼沒規矩,竟然敢衝撞了冰月公主,是不要命了嗎?還不快下轎給冰月公主賠不是。”
淺淺思緒回籠,心中一片茫然,微掀起轎簾,問著旁邊靜候而立的宮嬤嬤。
“出了什麼事?”
宮嬤嬤眼神不喜的望了眼前方的人,這才對淺淺回話說:“回主子的話,剛才我們轎子一路前行,冰月公主一行人突然衝了出來,然後就指責我們衝撞了她們。”
淺淺眉眼閃過不悅,低斥了一句,“怎麼會有這種無禮的人。”
宮嬤嬤微垂了眼簾,再次低聲說道:“冰月公主是漢國的公主。”
“噢……”淺淺恍然大悟。
一個對在大街上就打起來的公主,能期盼她有多高的涵養。
“放肆,冰月公主在此,你們竟然敢如此無禮!”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顯然是惱怒了,畢竟王府這邊的三輛轎輦上沒一人下轎出面。
淺淺微側了臉,看向宮嬤嬤身後,那邊正好是世子妃的轎子,見她沒有動靜,想了想也覺得是應該的,畢竟世子妃也不可能出面和一個晚輩計較。
過分了的話,就傷了兩國間的和氣,若是一味忍讓,又失了肅親王府的面子,以世子妃的身份,她是不好出現解決這事。
淺淺正欲出面的時候,宮嬤嬤小聲提點說:“主子不用多想,世子妃自然會解決此事。”
淺淺微挑了下眉,見宮嬤嬤都這樣說了,也就不急著出面了。
正如宮嬤嬤所說,世子妃那邊有了動靜,樓嬤嬤十分平板的聲音響起。
“奴婢等人眼拙,不識冰月公主,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我家世子妃身體略有不適,不便下轎,還請見諒。”
冰月公主其實就是存了心思來找麻煩的,可是連正主都見不到,這會兒心情能好才奇怪,陰沉了小臉,原本就不友善的目光變得更加銳利。
“你們魏國就是這樣招待貴客的嗎?還是說你肅親王府這麼不懂規矩,說來也是,畢竟肅親王府的世孫妃不過是一個鄉下種田的女人而已,怎麼樣?是不是羞與見人,滿腳都是泥土的原因啊?”
淺淺豎起耳朵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