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宮嬤嬤,也一起送過去。我已經問過她們倆的意思了,都願意過去侍候。”
君懷谷有些哭笑不得的說:“不用這樣吧!哪有人坐牢還帶廚娘的,這事就別折騰了,若是擔心他們飯菜不好,我們每天派人送過去就是了。”
母妃癟了癟嘴說:“膳食是肯定不好的!大牢裡的東西怎麼能和我們王府相提並論。”
君懷谷好言勸說:“雖然是大牢裡,但是瀾兒他們的身份不一樣,他們的膳食並不會像其他牢犯那樣,這點你就放心好了,再者,你看瀾兒今天要東西的架勢,若是真的不好,他會直接派人回來跟我們說的,到時候再做安排也不遲。”
母妃有些勉強的說:“好吧!不過你什麼時候安排我去看看他們?”
君懷谷微皺眉說:“父王的意思是說過幾天,畢竟我們現在使的算是苦肉計,不好太大張旗鼓,你忍幾天就好了,只要等君紫胤的棺木運回來了,一些也就差不多了。”
到時候皇上就要發難了,而王府也不會束手就擒。
“行吧!你們說了算!”母妃說不過君懷谷,便不想和他說話了,悶聲道:“你派幾個仔細一點的人,把東西都送過去,我去看看朵朵他們。也真是可憐了咯,想了爹孃這麼久了,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還見不著面。”
君懷谷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家女人的背影,這是平時和三個孩子在一起的時間久了嗎?怎麼說話也帶了幾分孩子氣,最後還故意說這麼一句話來酸他,讓他心裡也頗不是滋味。
三個孩子都在韶音樓里長大,蒼穹年紀小,很容易被其他的事情吸引注意力,但是朵朵不一樣,她性格本來就有點執拗,問一件事情就是打破沙鍋也要問到底。
就好比自清瀾和淺淺出府辦事了,她每天早晚都必須要說一句,“爹孃什麼時候回來啊?朵朵想他們。”
母妃聽多了心裡也酸,畢竟她也掛念兒子兒媳,久而久之就被朵朵感染了,心裡也帶了幾分孩子的怨,覺得有些委屈。
當天下午,東西全都搬到了牢房裡面,清瀾也沒有讓別人動手,自己親自將東西全部換過,重新佈置了一番,看著全新樣貌的房間,他心裡竟升起了一股成就感。
母妃準備的東西很足,就連擺設的花瓶都有,若不是不說的話,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這裡是牢房。
淺淺看著清瀾一臉得瑟的樣子,好笑的抿了抿嘴巴說:“我看你這個興奮勁,怎麼覺得你好像在佈置新房似的。”
清瀾眼神亮了亮,儘量壓低了聲音問:“怎麼?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當初兩人成親的事情,清瀾沒有親手佈置新房,婚事結得有些草率,畢竟那會兒沒有條件,後來到了王府,下人奴婢成群,凡事更不用他們夫妻沾手。
只有剛才,在這一刻,他收拾屋的時候,突然有種在收拾自家小窩的感覺,還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幸福。
他都很努力的在壓抑了,沒想到竟然還是被淺淺看了出來,不過就算是被發現了,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索性便大方承認了。
淺淺壓仰著胸中的笑意,一本正經的說:“清哥哥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你說這裡是家,就是家!”
清瀾嘴角揚了揚,要笑不笑的樣子。
淺淺捅了捅他的腰側,調侃說:“想笑就大聲笑出來吧!就我一個人在,又沒有人會笑話你。”
清瀾薄唇一張,暖暖的笑聲自嘴中溢位,眉眼微彎,帶著醉人的笑意。
男色當前,淺淺不免有些動心,清瀾的情緒向來內斂,這次這樣張揚,就連她都被迷住了眼,不免起了些壞心思。
淺淺一下勾住清瀾的脖子,軟綿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說:“即是新房,我們洞房,又如何?”
清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