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仗,大郎嘴笨,說不清楚,淺淺又特意解釋了一下大郎現在的身份。
姜氏驚訝的張著嘴問:“那這是什麼意思?”
淺淺哭笑不得的說:“意思就是說我大哥現在是大官了。”
淺淺想了下又加了一句,說:“就是那種隨便動根手指,就能把以前害得我們一家分離的小縣官弄死的這種大官。”
姜氏恍然大悟,大郎卻是哭笑不得的說:“你這是怎麼形容的啊?”
淺淺笑嘻嘻的說:“而且大哥做了大官以後,別人就再也不能拿真真的出身說事了,她的孃家如今也是官家了。”
古璇青一陣尷尬,摸了摸鼻子,到是沒說什麼,他清楚是他沒有保護好真真,至少同是姐妹的淺淺,她就沒有這種煩惱。
而一邊的二郎聽到這話時,皺了皺眉,古怪的說:“大妹,當初你怎麼不早告訴我這些。”
二郎說得沒頭沒腦,淺淺卻是懂他的意思,笑了笑說:“這有什麼關係,最重要的是二哥做事高興,不能為了我們姐妹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二郎一陣愧疚,他還是腦子不夠清楚,只想著喜不喜歡,沒想過走哪條路,對家裡人,對兩個妹妹更好。
“好了,好了,如今都過去了,就不要再說這些了!”淺淺笑得沒心沒肺,但是真的不在意這種事情。
她覺得如今很好,兄弟倆一官一商,以後還怕家族不能興旺起來嗎?
“噢,對了,大哥,有一件事情,我得事先提醒你,我們言家可是定了一條家規的!”淺淺突然想起這事,一臉慎重的說起。
大郎怔忡的看著淺淺,收起笑容,嚴肅的問道:“什麼事,你說。”
淺淺目光轉了一圈,笑得狡黠的說:“當初二哥娶二嫂的時候,我就跟二哥說過,讓他認準了人,因為我們家不興什麼三妻四妾,就只准娶一個媳婦。如今大哥也是這樣,以後再有了小一輩,等他們長大了,這就是我們言家的家規。”
大郎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聽這話,臉色又紅了下,卻是結巴的說:“這個、本來就是應當的。”
大郎的心眼還沒二郎多,二郎都覺得好的事情,他就更加不會有意見,而且他本來就不是一個重欲的人,自然不可能想著三妻四妾的事情。
就如在邊關,軍營裡不是沒有軍妓,但是他卻從來沒去沾染過,不是他道貌岸然的覺得軍妓不乾淨什麼,而是他有精神上的潔癖,不是自個兒的媳婦,他不願意碰,且那會兒他想的全是怎麼出頭,哪裡有時間管這些。
說來,他二十有一了,卻是連女人香都沒有聞過。
淺淺好笑的看著大郎突然脹紅了的一張臉,揶揄的笑了笑,接著說:“這種家規也是有好處的,以後大哥二哥生了女兒,也不怕嫁過去委屈了,我們言家的女兒也不與人共夫。”
淺淺話說完,屋裡人有默契的看向清瀾和古璇青,清瀾有多寶貝淺淺,像一個小尾巴似的,大家都清楚,而古璇青納了一妾的事情,姜氏他們倒是不知道。
因此,當大家都望向古璇青時,他自個兒先是心虛了,急忙表態說:“我也只碰過真真一人。”
真真臉色一紅,嬌嗔的瞪了過去。
不明真相的言家人笑了起來,姜氏更是欣慰的說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好的,對她們姐妹也都好,她們嫁給你們,我們當爹孃的很放心。”
清瀾坦然的受著了,古璇青卻是有些虛心,想著回去了,還是找什麼理由把那個小妾打發了,不過那小妾安安份份,什麼舉動也沒有,他也不好插手,不然的話,真真的名聲就更差了。
由於古夫人的幫忙,真真的名聲可以說是差得沒法看,畢竟一個當婆母的人都說她不好,旁人能怎麼看,自然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