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嗎?我就買了這些,現在放在這裡給你。”
淺淺說完,穆清皺起眉。
“不用了,給你了,你就拿去!”
穆清表情淡淡,但是聲音十分的純淨,如清泉甘露一般。
“穆清大哥對我最好了。”淺淺走近,揚起小臉,小聲的向穆清表達謝意。
穆清低垂首,看著淺淺溼漉漉的眼眸,頓時又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只覺得被這雙眼睛這樣看著讓他有些緊張,但她的目光若是挪開的話,他又有些失望,就想她一直這樣看著他。
“好了好了,不管這些東西放在穆清家還是言家,總歸是穆清出的銀子,往後誰也不許打這車貨的主意。”村長一語敲定,自然是偏向穆清的。
“切,誰稀罕啊!”亦卓不屑的開口,一雙眼眸卻是貪婪的落在板車之上。
若是他的眼神如他的話一致,可信度應該會提高不少。
“好了,散了吧散了吧!時間也不早了,各自回屋吧!”村長話一出,言家人走得最快。
畢竟再留下來,也不過是給人看笑話。
除了雙胞胎臉皮較厚,言家其他人出了門還是十分講究一張臉面的,再無理也只會關上家門欺負自家人,說白了就是一個窩裡橫的窩囊廢。
“你用晚膳了嗎?”淺淺向屋裡探了探,並未聞得菜香。
“不餓!”穆清話音落下,低下頭,一雙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梳理著白狼後背的毛髮,而白狼就像家犬似的,舒服的趴在地上,時不時哼上兩聲,表示舒服。
“怎麼能不吃……”淺淺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就傳來麥嬸子的聲音。
就見麥嬸子抬起臉著急的對村長說:“村長,可別忘了我的事情啊!”
村長皺著眉看了眼麥嬸子,其實這事他不想管,但是奈何麥嬸子趁著他不在家的時候,上了他家門,給他婆娘送了禮。
之後他回來,又在他家哭得昏天暗地,他也是沒有辦法才只能陪同走一趟。
村長雖然為人公正,但卻是一個妻管嚴,這是村裡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
“咳咳,”村長清咳兩聲,才出聲叫二郎。
“胡家兄弟被還你妹子打斷了腿,這事你們怎麼說?”
二郎皺著眉,不悅的斥責:“什麼叫我們怎麼說,他們不是已經告到了縣太爺的面前嗎?如今縣太爺都已經審理結案了,還要怎麼說?”
村長就是明白這些事情,才不願意管的。
這會兒被二郎這樣說,臉色也不大好看。
淺淺回眸,語帶憂愁的向村長開口,“村長,我們家和胡家之間的事情,畢竟是縣太爺親定的,如今你再插手進來,若是想推翻縣太爺之前的定案,怕是不妥吧?淺淺覺得,若是胡家有不滿,大可以讓他們再去衙門擊鼓鳴冤,村長覺得呢?”
村長眼中閃過明暗,但隨即便順勢應了下來。
“麥家的,你也聽到了,這事畢竟是縣太爺發了話的,我的地位比起縣太爺可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哪有資格推翻縣太爺的話。”
“不過說來,當初你們家也是衝動了,怎麼就想著去衙門告狀,如今倒是好,不說你們家討不得一分湯藥費,就是言家也因這事弄得傾家蕩產,家破人散。”
村長雖然不清楚淺淺家給了縣太爺多少好處,才求得縣太爺放了言永福夫妻倆。
但是他卻知道穆清給了多少聘禮,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但就是拿了這麼多聘禮,言大郎還簽了十年的賣身契去做了苦力,可想而知,縣太爺是多麼可怕的一個吸血鬼。
“縣太爺要是管,我還至於這樣嗎?難道她打斷了我兄弟的腿,就這樣什麼事都沒有了嗎?再說了,要不是她打斷我兄弟的腿,他們家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