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抱著劉羽琪和三胞胎就哭,她站在旁邊看著,心裡滿是酸甜,哪裡有心思注意其他的事情。
而且淺歌又自覺,在他們一家人團聚的時候,遠遠的站在一邊,誰還會去注意他的身影。
“嗯,我也是!”清瀾點點頭,一臉篤定的樣子,讓淺淺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三人是一起去的侯府,這也能忘,只能說清瀾的忘性比較大。
算了,淺淺也懶得拆穿清瀾了,反正他一向都這樣,對別人不上心,而這也是她喜歡清瀾的一點。
就算在世人的眼裡,因為清瀾的特立獨行,或許會覺得他不懂禮數,但不得不說,淺淺每次心裡都是暗喜的。
她也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在自己男人的眼裡,全世界就她一人的那種獨寵,她很享受。
淺歌跟著下人一路過來,淺淺看到他,便上前兩步,略表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剛才回來得太匆忙了。”
淺歌看了眼淺淺,沒說什麼。
淺淺也清楚淺歌話不多,多餘的廢話也不和他說,只是問母妃。
“母妃,淺歌住的院子收拾出來了嗎?他最近都會住在我們府裡!”
母妃望向淺歌,心中不解,怎麼淺淺夫妻倆,一下又和漢國國師關係這麼好了,先前不是還水深火熱嗎?
不過,這話她也沒當著客人的面問出來,只是說:“嗯!你說万俟公子喜靜,我把清暉園收拾出來了。”
“嗯,挺好的!”淺淺應了句,問向淺歌。
“你是先回屋裡休息嗎?等下吃飯的時候叫你?”
淺歌淡然抬眸說:“回屋休息,不用叫我!”
淺淺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說:“晚上不用膳嗎?”
淺歌翠眸似幽靜的溪水似的,看向淺淺,淡聲說:“我在房裡用膳。”
淺淺看他這樣,想了想,也沒有多勸。
畢竟今晚他們一家團聚,淺歌肯定也會覺得不自在,再說了,有了淺歌,他們同樣也會不自然。
“行!我叫下人帶你回房,先休息一會兒,晚點再把晚膳端過去。”淺淺應聲的同時,朝著屋裡下人使了一個眼色。
她已經只趣的上前一步,站在門邊,等著淺歌。
淺歌沒多客套,扭身直接走了出去。
等他一走,母妃便好奇的問清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當初不是告訴你祖父,說淺淺就是被他擄走的嗎?”
淺淺聳聳肩說:“的確是他,但是如今他已經不再為漢國效力了,母妃不用擔心這些,只是你們怎麼和皇上說的?”
淺淺最後一句話是望向清瀾問的。
清瀾不甚在意的說:“照實說!”
淺淺抬手,輕輕在清瀾胳膊上打了一下,問:“到底是怎麼說的,快點說清楚,沒看到我們都好奇啊!”
清瀾看了眼淺淺,將懷中兩個小的提了起來,一左一右抱在懷裡,說:“就是照實說啊!皇上問什麼說什麼,噢,對了,皇上愛惜人才,想籠絡他。”
“他沒同意吧?”淺淺覺得,以為淺歌的性格應該不會願意。
清瀾定定的說:“是啊!所以接下來會很麻煩。”
淺淺挑了挑眉,示意清瀾接著說。
清瀾輕撇了下嘴,說:“皇上挺貪心的啊!又想要羊皮紙,又想要炸藥,還想要淺歌效忠他。”
淺淺愣了下,臉瞬間黑了,沉聲說:“他也不怕撐死。”
父王好奇的接話說:“我聽說了炸藥的事情,威力很大。有了炸藥,在戰場上我們的確容易佔上風,皇上想要,也是正常。”
清瀾低垂著眼,看著懷裡的兩個小子,嘴裡卻回說:“這可不行,媳婦說了,不給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