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的盯著賈璉,賈璉則不好意思的摸著鼻子低著頭,二人都不說話,自己也不敢再作聲。
賈璉很是尷尬的看了看地上的碎片,輕咳了一聲道:“沒什麼,還不快收拾了。”說完轉身進了裡屋。平兒不敢多問,連忙拿了簸箕進來收拾。王熙鳳見此狠狠地看了眼門簾子,也轉身走了進去。
賈璉以為王熙鳳是來興師問罪的,連忙道:“奶奶別惱,不過是玩笑。嚇著奶奶了,小子在這兒給奶奶賠罪。”邊說邊給王熙鳳作揖。王熙鳳倒是一下子樂了,笑著推了他一下道:“在爺的眼裡,我就是那般小氣的人兒?”
見王熙鳳這樣,賈璉一挑眉道:“奶奶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王熙鳳白了他一眼,卻是整肅了神情道:“我跟你說個事兒,你替我分析分析。”賈璉一見王熙鳳如此嚴肅的神情,知道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遂也斂了神色道:“你說來我聽聽。”
王熙鳳整理了一番思緒後,將事情給賈璉細細說了一遍,賈璉皺著眉頭捶了兩下炕桌道:“我道怎地突然又要宴請府中兄弟了,連環兒都叫上了!竟都是那混賬東西惹出來的!”
王熙鳳見此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道:“爺小聲點兒,仔細傳到姑姑耳朵裡,你我臉上都難看。”賈璉抬眼瞟了她一眼,卻什麼也沒說的扭過了頭。
王熙鳳見此怒道:“你這什麼眼神?什麼意思啊你!”見賈璉不理會她,王熙鳳推了推他,瞪著眼道:“你給我說清楚了,你那眼神究竟什麼意思?難道我說錯了?還是我多管閒事了?”
看王熙鳳那樣子,賈璉也知道自己遷怒了,遂苦笑道:“奶奶別惱,是我的不是,遷怒了奶奶。”說完賈璉頓了一下接著道:“不說姑父姑母對我照顧有加,只單說這些年的兄妹情分,我也不能讓人欺負了她去。”
說完賈璉拉起王熙鳳的玉手道:“看我的面兒上,奶奶多照顧些,姑母去了這些年,妹妹不容易。”
王熙鳳聽他如此說,又見他滿眼的歉意,不由癟了癟嘴,扭頭道:“得了!我看你面兒做什麼?難不成這些日子我們姐妹情分都是假的?玉兒就不是我妹妹了?再說了,當初我生產時,妹妹可沒少操心,咱哥兒可沒少得她姑姑疼愛。”
賈璉聽完笑道:“是是是,我多嘴,我不會說話,我的面子哪裡比得上你們姊妹情分了?”王熙鳳一聽也是笑道:“爺竟然越發的油嘴滑舌了!”說完瞟了賈璉一眼。
賈璉那一刻也是心神一蕩,起身摟住王熙鳳道:“要不奶奶嚐嚐爺這嘴是不是油的?”王熙鳳紅著臉推了推他道:“說正事兒呢!爺就不能正經點兒?”
賈璉嘿嘿一笑到:“這天底下再沒有比這更正經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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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回 後事
鬧過這麼一場後,楊嬤嬤加強了院裡的管理,寶玉被狠狠地拒絕在了院門外。黛玉終於安安穩穩地過了幾日清靜的日子。
寶玉似乎有些害怕黛玉,再不敢往她院兒裡湊了。只每日給賈母請安時遇見,寶玉總是畏畏縮縮的偷著瞧黛玉,而黛玉卻不能再說什麼,便是楊嬤嬤也不好再多說。
每日裡黛玉要麼與賈母說笑,要麼與惜春論畫,要麼與迎春下棋,當然下的是圍棋。黛玉的圍棋在這些年林如海與黃季雲的薰陶下,也還算不錯。但與迎春一比,卻是差遠了。
迎春也不計較黛玉棋力不佳,除了邢夫人與賈母的院子,最愛便是到黛玉這兒來玩耍,或下棋,或做針線,有時也看黛玉與惜春作畫。甚至經常請了黛玉或去她屋裡玩耍,或去邢夫人屋裡坐坐。
幾日下來黛玉倒是越發的與迎春親近,邢夫人見此也很是滿意,每每總是準備了鮮果,糕點,要麼喚黛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