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麼回答,李若溪恭恭敬敬的說道:“回南安太妃的話,臣婦是江南河道副總督林菖的繼妻。”
南安太妃仔細的打量了李若溪一些,見她也生的不錯,雙眼也明亮,不像是會虐待繼女的人呀!不過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南安太妃也不敢一下子就下定決論,便開口說道:“我聽賈老太太說,你帶著繼女上京來了,都不來拜見一下賈老太太,可是這事?”
李若溪點點頭,沒有否認“是有這事。”這事只要有心人一去查問,就知道,李若溪沒有必要再這裡撒謊,而且不去賈家,這事林菖的主意,就是要怪,也怪不到她的頭上去。因為林菖已經給她找了一個非常好的藉口。
“啪!”南安太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氣衝衝的對著李若溪說道:“你阻止繼女和賈老太太祖孫的相見,是何居心呀!難道你不知道你夫君的先太太是賈家的姑太太嗎?”
李若溪用著一種近乎好笑的眼神看著南安太妃“太妃說這話,臣婦可受不起,什麼叫做阻止繼女和賈老太太多的祖孫相見呀!這話還請賈老太太說明白一些,因著我帶著兒女上京城來,是為了給太叔公祝壽來的,住了這麼多天了,可從來沒有聽太叔婆說過接到過賈家的帖子。”
南安太妃一愣,聽著李若溪這麼一說。好像還不她的錯。不由得看向賈母。
“太妃,我知道,外孫女有父親在。如今有繼母在,輪不到我這個外祖母出頭,可是我實在是不放心啊……自敏兒去後,當年隨著敏兒去林家的人全部被打發了,就是奶過敏兒的嬤嬤也被趕了。我不過是想幾個嬤嬤去照看著,卻引來他林菖的不悅!
分明是不把賈家當做岳家了!他這樣行事,怎麼可能善待敏兒留下來的孩子?再說了,我過壽這麼重要的日子,這林李氏都不將我那可憐的外孫女帶過來,可見……”賈母很聰明的答非所問。末了還來了這麼浮想偏偏的一句,讓人一下子就將目標轉移到了李若溪的身上,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南安太妃聽著賈母這麼一說。立馬就想到自己那個不常見到的外孫女,立馬對著李若溪怒瞪道:“林李氏,你還是什麼可說的。”
李若溪看了賈母一眼才說道:“容太妃稟,臣婦覺得賈老太太這話有些不對了!什麼叫‘當年隨著先太太去林家的人全部被打發了,就是奶過先太太的嬤嬤也被趕了’這明明是夫君當年因著先太太的身子不好。因此想給先太太積點德,開恩放出去的。這事至今都在江南樂道了,說夫君仁厚,和先太太的感情好。這明明就是對下人的恩賜,哪有賈老太太你說的那樣,難道賈老太太您覺得這下人做奴才,比做百姓好!
至於您派去的嬤嬤,不是我說閒話,那幾個嬤嬤都老的連人都不認識了,還這麼照看大姐兒呀!我家大姐兒好歹也是三品大員的嫡長女,這麼能用這樣連人都不認識的的嬤嬤了,還是在照看的時候,又什麼沒有注意到,這不是坑了我家大姐兒嗎?眾所周知小姐身邊的嬤嬤,就是教導小姐平日的一言一行的,這樣的嬤嬤,我們這麼敢用。”李若溪說的就是那幾個嬤嬤以為有賈母站在她們的背後,就不鳥李若溪這個繼太太,因此被林菖給趕了出去。
沒有給賈母反駁的機會,李若溪又說道:“賈老太太你發現,夫君怎麼會虧待大姐兒了,難道當年甄家老爺沒有給您回信嗎?我家老爺,可是給大姐兒早就找好了兩個從宮裡面出來的嬤嬤,保證大姐兒這規矩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至於您說,今天為什麼沒有帶大姐兒過來……”
李若溪在這裡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賈母,才說道:“這也是趕巧了,明天就是先太太的祭日,今年又正好滿三年,因此大姐兒提前半個月就去寺廟裡給先太太祈福去了!”說著笑起來,不理會賈母瞬間難看的臉色說道:“賈老太太您也不要生大姐兒的氣,先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