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找服務員來收拾。”我大聲說道,硬是指使他幫忙一起收拾了餐盤,然後我們這才離開了食堂。
出了食堂,他依然還是跟著我,我習慣性地挑了一條沒人的小路走著,他一見四下沒人,突然一個過肩摔把我整個人放倒在地,我重心不穩整個人橫躺在他的懷裡,他的手臂穩穩拖住了我,他得瑟又得意地笑道:“敢整我!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快放開我!你忘記你答應我什麼了嗎?”我不甘示弱地威脅道。
“你剛才讓我那我沒面子,這時候還敢提這個?”他挑了挑眉毛,望著我一臉的壞笑。
我們所在的位置是校園裡的一個死角,平常很少有人往這邊走,一到節假日學校裡的人就更少了。他一定是瞄準了時機,這才決定向我發威的。
“你自己答應要追我,接受我的考驗的。怎麼,才剛剛開始就無法承受了?”我故作淡定地問道。
136 可能斷了。。
他把我再次放低,我的身體幾乎緊挨地面,他故意拉著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笑嘻嘻地說:“這不是在追麼?我也聽了你的話啊,不是麼?”
說完,他把臉湊了過來,唇幾乎碰到了我的唇,這種姿勢讓我完全失去了安全感,我感覺隨時都會摔向地面,心慌之下失聲叫到:“你快把我扶起來!”
“求我啊。”他用我剛才的語氣說道,臉上的表情格外神氣,像是報仇一樣暢快。
“你別想,有種你就把我摔到地上。”我毫不怯弱地嗆道。
“那樣我會心疼的,”他故意把聲音壓低,語調極其溫柔,他突然一下把我整個人扶起來,一隻手拖住我脖子一隻手捉住我的雙腳腳踝,然後力大無窮地把我整個人舉在頭頂。
那一刻,我嚇得心彷彿都要跳出來了!
“靳言!你幹嘛!這樣我會摔跤的!”我嚇得大聲喊了一聲,聲音尖利無比。
他見一旁有一顆葉子已經落光的梧桐樹,於是把我舉到了梧桐樹邊上,我本能地伸手拉住了梧桐樹分支出來的一根小腿粗細的枝椏。當我雙手抓住樹幹時,他突然猛地鬆了力道,我整個人瞬間懸空在半空中,只不過他依然拖住了我的腳底,使得我不至於太過艱難。
“給你換換感覺!怎麼樣,上面的空氣新鮮嗎?”他在下面大聲地笑著說道,“你難得比我高呢!好好在上面享受啊!”
“靳言你放我下來!你不要命了我看你!”我連忙喊道,生怕他會放開我的雙腳。
他感覺出了我的害怕,於是愈發得意了,他故意在下面左晃右晃,時而松,時而緊,把我捉弄得不知所措。
最後,他乾脆使壞地脫掉我的棉靴,故意扣我的腳板,我癢得受不了大笑不已,一笑,手上的力道一鬆,我整個人一下自由落體,一下摔在了他的身上,把他重重地壓在了身體之下。
我雖然不重,但是壓下來的力道想必不輕,他驚呼了一聲,面色慘白地大呼:“快,快起來,你壓到了我的……”
他齜牙咧嘴,臉脹得通紅,似乎十分痛楚。我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四處尋找我的棉靴。等我找到棉靴之後回頭看他,發現他的面色已經脹成了青紫色,他雙手捂著胯下,疼得原地打轉。
我愣了幾秒,終於明白過來他傷到了哪兒,那一刻,我簡直無法控制自己地狂笑開來,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可是他卻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神氣,也毫不理會我的嘲笑,只是小心翼翼地捂著蹲在地上,疼得不停地吸氣。
“怎麼了?還痛呢?”我見情況不妙,頓時止住了笑意,蹲下來問道。
我記得我剛才跌落下來的時候雖然突然,但是畢竟高度不高,應該不至於真的傷到啊。不過……如果是那個地方的話,那就真的是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