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欺人太甚,不就是僥倖勝了,至於笑的這麼囂張嗎!”
“是啊,這些人太猖狂了。”
柴德先也憤憤點頭,可等他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又不禁嘆了口氣,“老鄭,這次也只能認栽,先不說白媚的茶藝功夫那麼到家,趕來送茶的那位老師傅,就不是個普通人。”
鄭國瑞撇撇嘴:“哼,一個茶農而已。”
嘴上這樣得理不饒人,鄭國瑞心裡卻早已咬牙切齒。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方師傅在茶道上的造詣,比起白媚只高不低。
他比不過,只能幹氣著自己!
“唐邪在醫術上與我們作對也就算了,我看不上這酒店的茶具又礙到他什麼事,他有資格指手畫腳,多管閒事嗎!”
鄭國瑞再沒了那副慈和高深的模樣,而是換上了一臉的猙獰。
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
一股沁人心脾的大紅袍茶香飄入進來。
進來的是和尚,他端著一杯茶,另一隻手則是提著個嶄新的紫砂壺。
“兩位還喝茶嗎,本店有上好的紫砂壺提供。”
說話間,和尚故意輕嗅了一下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