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這些個人,可是我們琉璃的國之棟樑呢,原來也和那些人一樣,貪生怕死。” 夕顏指著校場內那些尚在鐵盒頂端的俘虜,笑得好不暢快,在那些人看來卻是說不出的諷刺,羞憤難當,不由握緊了拳頭。 “她小孩子心性,與你們開玩笑呢,別放在心上。” 那聲音,像小石子一般,投在每個人的心湖,微風吹過,掀起一陣陣的細紋,吹散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