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也不容拒絕的。
“大、大俠請說。”大夫弱弱道。
“剛才大夫診治的人是男子還是女子?”容止看著大夫說道,眼裡的深意讓人捉摸不透。
“當然是女子了,難道……”大夫在容止越來越冷的眼神下越說越小聲,到最後只在心裡說,其實他想說的是難道他連這個都診斷錯誤。
“大夫,你想清楚了麼?”容止的語氣深沉了幾分。
大夫想起剛才那女子一身男子裝束,於是便立刻明白過來了,連忙說道:“是男子,剛才是我腦子不清醒。”
“希望大夫不要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就連剛才那幾人都不可說。”容止看了大夫一眼,眼中的警告之色不言而喻。
“是,是,大俠說的是,我一定謹記,不會向任何人說。”大夫信誓旦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位大俠惹不起啊。
“那在下就先謝過大夫了。”容止有禮地說道。
“不謝不謝,舉手之勞而已,大俠太客氣了。”大夫連忙道,這位大俠語氣雖然誠懇客氣,但他聽不出一點溫度來,讓他冷汗涔涔。
“冷劍,這幾天都需要大夫過府為水寒診治,這幾天就麻煩你保護大夫。”
“是,公子。”冷劍有些不情願,這話擺明是監視,讓他幾天監視一個人,無聊至極了。
☆、無微不至04
大夫一聽,手中的葵扇落到地上,這其中的深意他明白得很,他到底做了什麼孽,這些人誰不找,偏偏找上他。
“大夫,藥煎好了沒有?”容止還是有禮地說道。
“呃,好了好了。”大夫連忙把藥盛到碗裡,差點煎焦了,若是煎焦估計那王八會殺了他。
“謝過大夫。”容止端了藥離開,留下一臉愕然的大夫和無奈的冷劍。
到了房間,喂藥這個艱鉅的工程又得爭執一番了,千雪二話不說,直接從容止手上奪過藥就給易水寒喂藥。
“小心燙。”容止既氣又焦急。
千雪連忙把藥放到嘴邊吹了吹,真的有點燙,她差點倒進了水寒的嘴裡了,若是她把水寒的嘴燙傷了,估計水寒醒了後會殺了她。
“大夫,病人喝藥了怎麼還沒醒?”凌逸然有些焦急。
大夫顯得十分無奈,說道:“哪有一喝藥就醒?病人休息夠了就會醒了。”
凌逸然還是不安心,於是便提議去請御醫來,但是被千雪和容止一致否定了。
最後眾人一致決定回府,千雪讓司儀留在這裡照顧千諾,她和水寒回狀元府,她實在受不了醫館那股中藥味。
可現在又面臨一個問題,誰把水寒抱上馬車,要千雪抱當然是不可能。
凌逸然還沒等眾人發話就到床邊,正準備把易水寒抱起來。
“你讓開!容止你過來抱水寒。”千雪擋在凌逸然面前,大聲說道。
凌逸然沒有說話,一臉歉意地退到一邊,他誤以為千雪吼他是因為他害易水寒受傷了。
幾人打道回府去了,大夫高興得只差沒鼓掌歡送。
冷劍十分無奈地留在醫館監視大夫,夏草和竹葉見了冷劍就叫一聲公子,這位公子比剛才那兩位大俠好相處多了。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醫館有不少病人來看病,但那道木門還橫在地上,冷劍沒事做,順便把門修好了,他估計這道門一定是凌逸然踢的,容止這麼溫雅不可能做這種粗魯的事情。
夏草和竹葉見此,又對冷劍的好感多了幾分,夏草只差沒芳心暗許,這位公子不僅長得俊,還為人好,心地好,實在難得難得啊。
司儀要留在醫館照顧千諾,見有醫書,於是捻了本草藥的書看,到目前為止他已經可以製出普通的毒,師父說他有天賦,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