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也許她比不上兔子,但若是論奸險,兔子就及不上她了。
這時,有小廝來傳話,上官公子到了。
不一會兒,來概是個二十六七歲的男子,一身藏青色的騎馬裝束,氣宇軒昂,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目光如炬,薄唇緊捫,不言苟笑,品格端方。他身邊跟了一粉衣女子,正是上官靈,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
易水寒暗暗咋舌來人,這就是氣勢非凡的少年將軍,果然夠養眼,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很有男人味。
上官靈見到易水寒,驚喜道:“易公子,你和逸哥哥認識?”
易水寒訕笑,“剛認識不久。”
上官靈笑道:“想不到今早遇到易公子,下午又見著了。”
“說明我和上官小姐有緣。”
這話除了上官靈外,在任何人聽來都是標準的油腔滑調的花花公子,哄騙女子的伎倆,再加上易水寒長了一雙妖魅的鳳眼,在任何人眼裡都是處處留情的桃花眼。
凌逸然對易水寒除了鄙視還是鄙視,易水寒那哄騙女子的伎倆他見怪不怪。
上官炎那張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臉,此時竟然有些許陰沉,那道劍眉不可察覺地皺了皺。
上官靈全然沒有察覺二人的異樣,高興地向自家哥哥介紹道:“哥哥,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易公子。”
上官炎本來對易水寒因幫了自家妹妹而帶有一份感激,但現在看到真人,一個長得像青樓女子的妖媚男子,還穿了一身妖豔的紅衣,加上那輕浮、放蕩不羈的舉止,這和欺男霸女的於洪天有什麼區別,若說區別,只能說易水寒的手法比於洪天更為高明。
☆、紅衣如血04
“謝過易公子今早救了靈兒。”上官炎禮貌說道。
“舉手之勞,上官公子不必言謝。”易水寒看得出對方的冷淡,於是她說話也疏離起來,對方敬她一尺,她就敬對方一丈,管你是天王老子也一樣,不是她易水寒囂張,而是她夠灑脫,能夠拋得下一切。
上官靈見自己哥哥和易公子好像有些不合,場面有些冷,於是便對易水寒道:“易公子,今早你給我的梅子很好吃,我孃親也很喜歡。”
“若上官小姐喜歡,下次我再給你送些。”
“不,不用,怎麼好勞煩易公子,易公子告訴我在哪裡買,我自己去買。”
易水寒趣道:“上官小姐又要偷走出來?”
上官靈臉色一紅,嬌。嗔道:“當然不是了,我差人去買。”
凌逸然和上官炎見此,臉色越來越難看。
易水寒習慣性地從腰間抽出金扇子唰的一聲開啟搖了搖。
凌逸然見此,恨不得把易水寒手中的扇子搶過來,這個耍扇子的姿態本來屬於他的,一月不見,易水寒耍得不比他差,隱隱間還透露著一股風流態度,隨心所欲,讓人賞心悅目,他越想越氣,以易水寒的聰明,怕是已經知道這扇子不是一般的扇子。
上官炎的臉色又是變了變,他今日的神色變換比他一年來的都要多,逸然從不離手的扇子怎麼會到了易水寒的手上?
上官靈又驚又羨地看著易水寒那扇子,道:“今早我還奇怪易公子手中的扇子眼熟,原來是逸哥哥的扇子。”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凌逸然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現在是我的扇子了,它有名字的,叫‘奪魂’。”易水寒道,這名字是她臨時胡謅的,她的目的在於當眾宣示扇子的所有權,她才是扇子的主人,即使以後凌逸然想奪回扇子也會礙於顏面。
這話在凌逸然耳裡無疑是火上澆油,本來陰沉的臉色徹底黑下去了。
上官靈疑道:“易公子,一把這麼漂亮的扇子怎麼叫‘奪魂’?這名字怪陰森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