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頗有微詞,還刻意把狀元府設到逸王府隔壁。”
易水寒聲情並茂,繪聲繪色地說道,估計凌傲然是想拉攏她,但她無權無勢還甚至連官職都沒有,那麼凌傲然的目的是想讓她接近凌逸然和凌瀟然。
“今天純粹是邀狀元喝酒,不知狀元可賞臉。”凌傲然隨意道。
“賞臉,賞臉,求之不得。”易水寒一臉諂媚,心中早已罵了凌傲然祖宗十八代,姓凌個個都成了精,她現在這副阿諛奉承的樣子一定沒骨氣極了,哼,凌傲然你祈禱別落到我手上吧。
還好,凌傲然喝了幾杯酒就離開了,凌傲然此舉只是試探她。
易水寒摸了摸下巴,忽然怪異地笑了笑,或許這次應邀是個契機。
月已中天,狀元府。
冷劍坐在圍牆上看著在院子裡站著的容止,他最近發覺公子有點奇怪,有時候夜裡無緣無故地站到狀元府的院子裡,眉頭緊皺,神思恍惚。
容止一身月牙白錦袍,如雕塑般站著,看著緊閉的狀元府大門,有一件事讓他越來越不安、掙扎、彷徨,還有害怕。
十天前的深夜他見一道黑影出了狀元府,那道黑影是什麼人都可以,但讓他想不到的是,那道黑影竟然是水寒,他不敢追上去,甚至不敢被水寒知道他發現了。
在他觀察之下,隔三五差,水寒都會在深夜出去,直到快要天亮才回,水寒到底出去做什麼了?他不想和水寒之間有任何猜忌,可總是事與願違。
有人,容止側頭一看,他以為是水寒,可惜不是。
“容公子,水寒呢?”來人正是凌逸然,一身華貴的紫色錦袍似乎是他的標誌。
“我也想知道。”容止沒有多看來人一眼,目光又移回那道緊閉的大門上。
凌逸然的臉色有些凝重,還有冷然,今天中午水寒的舉動他全數看到了,他一直隱在樹蔭的圍牆上,可是水寒沒有告訴他的意思,因為這件事他悶得慌,既然如此,他決定親自直接問水寒,他不喜歡易水寒有任何隱瞞他的事情。
☆、風聲鶴唳04
一直在圍牆上坐著的冷劍狐疑地看了看凌逸然,凌逸然好像沒有離開的意思,難道也是在等易水寒?
今晚霧水很多,兩人一話不說地站著,髮鬢上已經有些霧水,兩人似乎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知九王爺有何事呢?”容止臉色有些冷,不冷不熱地說道。
“和容公子一樣在等人。”凌逸然也不是吃素的,想趕他離開?他偏不給容止這個機會。
容止皺了皺眉,雖然凌逸然不知道水寒的身份,但現在看來水寒在凌逸然心中的地位不低,恐怕已經動了心思,萬一水寒恢復了身份後,後果他不敢想象,看來要儘快把水寒帶離寧城這個是非之地。
易水寒在夜裡回來從不從大門進,都會選擇番強,可是今晚,坐在牆頭那個不是冷劍是誰呢?
易水寒咒罵了一聲,冷劍怎麼會在那裡,又不好的預感,難道容止在院子裡,她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見容止,容止的鼻子比狗鼻子還要靈,一定會聞到她身上的酒味和胭脂味,於是她決定回頭走繞過採桑苑,從狀元府後面進去。
“易公子,你這是要去哪裡?”
冷劍這麼一喊,易水寒的腳步止住了,院子裡的容止和凌逸然的目光很有默契地轉移到冷劍的方向,彷彿要把牆看穿透。
易水寒轉過身,笑得很燦爛,一步一步地走向冷劍,找抽?老孃就成全你。
冷劍打了個寒顫,易水寒這個表情絕對是驚豔,同時也是絕對的驚心,在夜色有說不出的詭異。
“冷劍,你好像很喜歡坐到牆頭上?”易水寒笑意不減,一雙半闔著的鳳眸滿是陰森。
“不,不怎麼喜歡,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