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八品武夫的境界,這根本是常人不能達到的。轉念一想,林若峰屬於zhèng ;fǔ部門,或許是林若峰暗地裡培養出來的高手,旋即釋然。
說不定劉青是國家部隊裡面派出的高手,專門負責保護林若峰。即便這樣解釋,李狂心中也有幾分羨慕,恨不得將李家所有年輕貌美的女子拉過來讓劉青一一挑選,而後讓他成為自己的孫女婿。
“年紀輕輕能夠達到如此境界,真是天之驕子。”李狂笑著拍了拍劉青的肩膀,力氣之大,讓劉青整個身子向下沉了一下。
剛剛到達站在李狂身後的李易面sè複雜地看了劉青一眼,現在是老族長的壽宴,他不可能將大兒子被毒進了醫院,小兒子被自己打得半死的事情告訴李狂,否則以他的脾氣,估計這個jīng心準備的壽宴會變得一盤狼藉。
站在遠處的李思明若有所思地看了劉青一眼,原本打算作為賀禮的寶物被搶,也只能讓他憋在心裡不能說出去。否則李慶平就是前車之鑑,目前李易仍在氣頭上,自己若是坦白估計自己還未坐熱的位子就要拱手讓人。
不過據手下回報,昨天晚上從那條道路上駛過的車輛僅僅只有三十多輛,其中便是包括從林家駛出的那輛車,偏偏也在那個時間段。
李思明並沒有輕舉妄動,雖然他比李易更加著急,自己兒子若是沒有藥物治療的話,很可能會器官衰竭死亡。可他知道,李易比自己更急,家族未來的接班人被人毒的只剩下一口氣在,若是傳到李狂的耳中,他也不會好受。
“哈哈,宴會開始前,還是按照咱們往rì的規矩吧,誰若是能夠贏過我,我便送給他一件寶貝。”李狂告別了林若峰四人,迎接了幾個比較重要的客人後,他拿著肩膀上的鳥緩緩走進了房間。
此時,房間內所有的賓客都安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李狂。距離舞臺最近的一批賓客則是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路,留作挑戰選手的走道。
他們知道,能夠讓李狂拿得出手的寶貝絕對是天價,雖然很多人躍躍yù試,可他們也知道李狂那隻養了六年的八哥的實力,並沒有上臺譁眾取寵。
與此同時,李家的下人從旁邊提著一個jīng美絕倫的鳥籠來到場zhōng ;yāng,身後兩人抬著一張桌子放在李狂的身前,李狂將鳥籠接過放在桌子上,開啟後便將鳥給放進了籠子裡。
站在遠處的劉青仔細看了看,才發現站在李狂肩膀上的那竟然是一隻八哥。不過,沒有虛彩的幫助,劉青也只能分辨出鳥的名稱,但看不出八哥的種類。
剛剛被李狂放進鳥籠的八哥額羽甚多,形特延長而豎立,與頭頂尖長羽毛形成巾幘。全身烏黑,唯有胸脯部分有少量的灰sè。
雖然對鬥鳥的知識瞭解的不多,可劉青也知道,一般人鬥鳥喜歡八哥或者畫眉。鬥鳥的方式也有兩種,一種是隔籠相鬥,將兩隻鳥放進一隻大鳥籠,中間隔開,爭鬥幾個回合後,高聲嗚叫的即勝。另外一種則是滾籠相鬥。將兩隻鳥放入一隻無隔籬的大鳥籠裡,任其撕鬥,往往斗的羽毛脫落,頭破血流,當場死亡。仍活著或後死去的鳥獲勝。
看其狀況,李狂跟別人鬥鳥肯定是用滾籠相鬥,不死不休。
“李老族長,最近我馴養了一隻八哥,歷經三十多場戰鬥,無一次戰敗記錄…”一名中年男子提著一個鳥籠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男子約莫四十來歲,看其普通的實力也只能算是普通富豪一類的人物。
“廢話少說,來吧。”李狂不耐煩地揮揮手,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