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米國國情能夠解釋的,所以,不存在你說的那種心靈脆弱而不願清醒這一點。”
立林羅德眯著眼看著坐在對面的高大男子,原以為很容易推翻的一個小小的課題,卻因為左及川胡攪蠻纏搞得如此麻煩。
左及川淡然地靠在沙發上,一臉笑意地看著立林羅德。跟我們拼臉皮厚,你還嫩了點。
穆靜然站在實驗室外面看著床上擦著針管的重華,雖然有些時日沒見了。可重華除了臉色蒼白了點,那是營養不良的正常表現,其他的與尋常睡覺的女子沒有任何區別。
她甚至還看見重華翻身抱住枕頭,眉心微皺著,這完全是睡著的表現。
“太奇怪了,她在國內的時候還不能翻身,可在這邊卻完全跟在家睡覺沒有任何區別了。”穆靜然戳了戳同樣站在一旁圍觀的陸寧遠。
陸寧遠也皺著眉,滿臉疑惑地看著實驗室裡的重華。他站的離她這樣近了,卻絲毫感受不到她的氣息。
往常他是可以感受到重華的氣息的,可如今,她就彷彿是一個陌生人,躺在那兒。他們彷彿從未接觸過。
“小然,寧遠。”左及川從會議室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意:“我爭取到了三天的時間你們可以接觸重華。但是要寫研究報告。可以吧?”
三天?別說三天了?最開始她們連一小時都不敢肖想的。米國那邊將重華圍的緊緊的,斷章取義就將重華給隔離了。人家父母明明就是說要給重華顧全天護理。人就住在療養院裡。可也不知道是誰的主意,重華就被送到了這座研究所。
左及川靠在落地玻璃上,看著床上眉心微皺睡得有些不安穩的重華。
“所以,這就是你們的睡美人了?我還是覺得她有點眼熟。”
記憶這東西從沒有被抹掉的只有想不起來的。左及川也不著急,只是看著重華,慢慢地回想從哪裡見過她。
“她去你那兒做過諮詢?”穆靜然猜測到。
左及川低頭笑了起來:“你覺得她付得起諮詢費麼?”
這倒是,左及川的出場費已經不是一兩個零能夠衡量的了。想要請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至少要要提前半年預約才行,你就算是有錢還未必約得到呢。
“可你覺得她眼熟……前女友?”穆靜然眼睛蹭地就亮了。
左及川白了她一眼:“美得她。”
不打算跟他們瞎扯,報告這倆人八成是交不上來的。還得勞煩他動手。笑著掏出一根菸來並不點著,就叼在嘴裡。拍了拍穆靜然的頭,轉身走了。
穆靜然也不管左及川的揶揄,拉著陸寧遠趕緊去辦理進入實驗室的手續了。
經過重重化驗和檢查,這倆人被證明相當健康並且沒有攜帶任何病原體。才被允許穿了隔離服走進實驗室。
一片雪白的實驗室從屋裡是看不到外面的。特殊的玻璃罩著這個實驗室。除了研究小組的人,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
入夢並不是件難的事,只要拉著重華的手,甚至只要坐在她身邊就行。穆靜然也不擔心需要做法什麼的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兩人搬了兩張椅子,一左一右地坐在重華身邊,拉住了重華的手。
時差沒倒過來就睡覺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他們現在竟然還能接觸到一直被隔離的人,心頭的興奮怎麼都按不下去。腎上腺素猛增。
“不行不行,我們不放鬆,怎麼才能睡著。”穆靜然感覺到陸寧遠的緊張。
陸寧遠嘗試著放鬆自己:“我懂,我懂。慢慢來。”
三天呢,怎麼都能睡著。
九皇子府裡,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