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怎麼可能還能如資料照片上那樣笑的那樣溫暖。難道是精分?
“你……你是誰?左及川在哪兒?”催眠師硬著頭皮問道。
左及川頓了頓,微微歪頭:“我就是我,我就是左及川。”
“不可能,左及川是個溫暖和藹的男人。”催眠師企圖逼出另一個人格來。
左及川微微一笑:“我就是這種人,所以,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割斷你的喉嚨,讓你的血一點一滴地流光,直到你死為止……”
催眠師緊緊地握著拳頭,牙齒不聽話地上下打戰。
穆靜然緊緊地按在玻璃上,這樣的左及川是她所不知道的。這種殺氣凜冽的樣子,她從未見過。就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從未出現過的情緒。是不是將左及川拉進這件事來是個錯誤呢?
催眠師幾乎是落荒而逃。彷彿死神來了一樣,連一句話都沒留下就跑了。立林羅德白著一張臉抹著額頭上的冷汗。
“這只是個玩笑對麼?”左及川平時也有嚇唬人的時候,這樣的玩笑他是說得出來的。立林羅德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遇到。
無論面對怎樣的競爭對手,都從未如此害怕過。這種害怕是那種從心往外冰冷的。彷彿當真就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一樣。
穆靜然略帶頹廢地坐在沙發上:“我不知道。我見不到他,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如今她已經無法進入重華的夢境,根本就沒辦法看到左及川在那邊跟重華預謀著什麼。彷彿是她被隔離開來。被排斥在他們的世界外面。憑什麼!為什麼!
緊緊地握著拳頭,穆靜然眼神狠戾地看著玻璃那邊睡得香甜的兩個人。
“明天,我來進行催眠。”雖然她並不是職業催眠師,可技術也是不容小窺的。
立林羅德深深地看了穆靜然堅定的眼神一眼,事到如今也只能先這樣了。畢竟左及川跟穆靜然是情侶關係,怕是不會這樣嚇唬她。最多就是質問她為什麼會背叛他。男人在女人的眼淚和嬌柔面前什麼都不是。只能期盼這樣了。
滄月閣東暖閣裡,躺在床上的左及川微微睜開了眼睛。冰冷的眼中閃過詭異的笑意。…
“醒了?”重華見他醒過來,推了推坐在一邊的洛琛。
明明好好地在討論宇文瑤琴突然到訪圖個什麼,左及川卻突然暈倒了。任憑醫師使出十八般武藝怎麼也叫不醒他。還是洛琛反應快,畢竟重華上次昏迷了三天也是這麼個情況。
重華還以為左及川是被顧誠人給召喚回去了。先將左及川移到滄月閣東暖閣放下。誰知道她和洛琛還沒等說幾句話,左及川就醒過來了。
“到底是怎麼了?你回去了?”重華問道。
左及川活動了一下脖子,笑了笑:“小然那邊找了個催眠師來催眠我。”
重華震驚地看著左及川:“催眠師?”
這個世界太喪病了,陰陽師就已經是很讓人崩潰的了。竟然還真的有真正的催眠師麼?盜夢空間神馬的難道不是人們意~淫出來的電影麼?
“催眠你,讓你說什麼?”重華表情有些凝重。她看過書,被人催眠的時候是人家說什麼就聽什麼的。
左及川笑了笑:“求別鬧,我可是在顧誠人手底下遭受過非人折磨的,這點水平哪裡是我的對手啊。”
當年顧誠人知道他曾經入夢穿越過之後就很是特意訓練了他這方面的感知能力。用顧誠人的說法就是萬一有人知道了他的情況用催眠的方式讓他說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