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向你一再解說過的那條苦肉計,方櫻,你自信有把握不漏破綻了?”
嫣然一笑,方櫻道:
“有把握——只要莫玉投向蔡大媽說破了我的事情。”
紫千豪道:
“我們判斷莫玉沒有時間——也想不到與她提起你脫離她們的這件事,在莫玉來說,蔡大媽並不是什麼過份重要的幫手,她不必事事都須向蔡大媽說明。”
方櫻道:
“讓我們一在這樣祈告下去吧!”
眼珠子轉呀轉的,藍揚善吶響的道:
“方姑娘,你到時候可得沉著點,別叫那老婆子看出破綻來,要不,就前功盡棄啦!”
含蓄的一笑,紫千豪道:
“你大可放心,揚善,在這方面來說,我們的方姑娘是第一把手!”
藍揚善正待海門,卻突的想起了一件人們私下談起過的往事來——以前,在方櫻尚未歸投過來的時候,她即曾奉莫玉之命扮演了一幕趣劇。由婢裝成一個遭受盜匪迫害的少女,在紫千豪經過該地之時誘使紫千豪往救,然後再將紫千豪帶進一個巧妙安排下的陷講中,那一次,幾乎使精鑽機警的紫千豪吃了大虧……想起了這件事。藍揚善不由呵呵笑了,道:“是的,是的,咱放心了。”
疑惑的,方櫻問道:
“藍大頭領,你為什麼笑得這樣有趣?”
藍揚善探揉鼻頭,道:
“說老實話,方姑娘,你以前不是有次在莫玉那老妖婆的蠱惑壓迫之下襬了一個小噱頭了?那次聞說你的表演逼真,入木三分,絲毫無懈可擊,連咱們大阿哥全險些我了筋斗,呵呵,咱們大阿哥是何等厲害的人物?連他都看不破你的計謀,‘大腳繩子’何人?她就包準更摸不著邊了!”
提起往事,偏又是如此尷尬的一件往事,方櫻不覺又羞又愧,怩忸不安已極,她窘迫的道:“那……那件事……我勢非得已……我一直覺得對不起……紫幫主……”揮揮手,紫千豪大笑道:“算了算了,過去的事情還提它作甚?尤其那件事也根本不能怨你,這種身不由主的苦處,我十分降解;揚善也說得不錯,方櫻,綠既然摔我都能曚住,那位蔡大媽恐怕就更不在話下了!”
苦笑了下,方櫻道:
“你先答應,不再嘲笑我,我才回答你的問題——”紫千豪忙道:“完全答應。”
藍揚善也高舉手臂,急道:
“咱也保證不再玩笑了——其實,方姑娘,那是誇讚你,並不是嘲笑你呀,而且,咱有那個膽麼?”
滿意的笑笑,方櫻道:
“好,我可以做到使蔡大媽講出所有她知道的一切秘密,只要我現在的身份不被她曉得的話。”
抿抿唇,她又道:
“以前那一次騙了紫幫主,我是被逼如此,心裡實在委屈,這一次卻是心甘情願的去做,而且——還有點將功贖罪的意思,所以,我有自信做得更完美,更加天衣無縫!”
紫千豪大笑道:
“如果成效可觀,我說不得論功賞,方櫻,你佔前頭!”
方櫻忸怩的道:
“我才不稀罕你賞什麼呢……”
一直少開玩笑的苟圖昌卻難得的戲遊了一句道:“只要將老大自個賞下去就得了。”
此言一出,方櫻羞得立即用手遮住了臉,紫千豪已有些發窘的道:“圖昌,你今天怎會也俏皮起來啦?”
哈哈大笑,苟圖昌道:
“整日繃著臉,皺著眉,結著心,盡是些火辣辣血淋淋的事,老大,把人都蹩瘋了,不趁時輕鬆輕鬆,行麼?”
紫千豪無奈的笑道:
“全都成了老天真了。”
藍揚善吮著牙道:
“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