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家長輩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三顆玻璃珠圍著一個地點打轉,沒有在渙散地跑到其他地方。
顧誠人跟旁邊的人要了一根筆,在那個地方畫了個圈。
“還有呢,接著找。今天的事今天了。都找到了讓他們自己去處理。”顧誠人笑著說道。原本圍著一個地方打轉的玻璃珠又轉到其他地方。
半個小時內,失蹤的十七個人的地點都找了出來。顧誠人扣上筆帽:“我覺得吧……應該是一個人做的。”
左及川看著地圖上畫出來的地點,也剛要提出是不是連環殺人案。卻不曾想被顧誠人搶先說出來。
“不過,有一個挺奇怪的。”顧誠人用筆指了指最右邊的一個地方:“這個應該是模仿犯。”
保羅默默地看了看這倆一臉名偵探的娃,一陣的胸悶。
要是破案都像他倆這樣坐在咖啡廳裡就能夠定論是否是連環殺人案是否是模仿犯,那警~察就沒這麼難做了。
“這倒是新穎,怎麼知道的呢?”亞歷山大毫無壓力地笑著問道。反正破不破案跟他鳥毛關係都沒有,好奇也沒關係。
顧誠人用筆將那幾個犯罪地點連成線:“不覺得很像F~U~C~K麼?”
左及川別開臉,眼神飄遠。怎麼每次都是這麼沒創意。難道留言給警~察叔叔就不能換個好點的方式麼?
“可是,只有這一個地方,沒辦法連進去。太遠了,或者說太過於突兀了這個地點。所以我猜想,是不是你們這個失蹤的案件上報了,引起了模仿犯的出現。”在米國一般失蹤的案件多半是找不回來人的。一旦有人失蹤,就一定會見報尋人。這樣,就會有人看見進而模仿。
倒未必是對這件事的崇拜才去模仿,也有個人的原因,發現正好是個機會,可以掩飾自己的犯罪。這樣也是有的。
不是說闖紅燈大家一起闖麼。
顧誠人將地圖推了推:“反正我地方給你找出來了。那附近應該有比較明顯的標誌。說不定那個犯人正指望著你們找到他的傑作呢。”
保羅神色複雜地看著地圖,突然抬頭看著接著吃蛋糕的顧誠人:“你怎麼會知道犯人是男人?”
顧誠人迷茫地看著保羅:“只有男人才會吃飽了撐的綁架這麼多年輕的女大學生吧?女的犯罪多半都會牽扯到個人情感問題。你們那個報告不是寫了這些人都是毫無關聯的麼?”
看到簡報的時候顧誠人就有一種是男人犯案的感覺。比如跟蹤狂啦神馬的。而且連環殺人的話會留下相當多的紀念品才對。用來紀念自己作案。真不明白那些人都是怎麼想的,做就做的隱秘點嘛。留著這些很容易成為證據的。
亞歷山大笑著看著顧誠人:“這個F~U~C~K……是不是你最近經常會脫口而出,所以才會直觀地認為是這四個字母?”
顧誠人翻了個白眼:“確實,以前在國內從來不罵人的,最近都有點罵過頭了。異域風情嘛,沒辦法。”
一般的東方人沒有他這樣深邃和冷漠的眼神。也沒有他這樣不願意融入一個群體。這樣的神秘感,最是吸引女孩子了。
“那麼,我們會盡快去尋找。如果真的有進展,還請你們繼續配合工作。”保羅拿了外套打算起身離開。
左及川冷冷一笑:“您不是打算上報說是用巫術幫您找到了那些失蹤的人吧?如果要是直接將誠人列為嫌疑人,我是不是該聯絡我國大使館解決這件事呢?”
保羅面色一緊,說實話他確實有這方面懷疑。畢竟除了犯人以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