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著。
周文淵伸出手一把扯住宇文瑤琴的腳踝,將她拖到跟前。宇文瑤琴尖叫出聲,伸手去拉扯褻褲。可哪裡抵得過男人的力氣。
刺啦一聲,褻褲被扯開,破布一般扔在地上。宇文瑤琴頓時就失聲痛哭起來。
周文淵一隻手將她的手腕固定住,調整了一下姿勢便壓了上來。宇文瑤琴的哭聲伴隨著尖叫聲一聲比一聲尖銳,周文淵索性捂住了她的嘴。
嗚咽著,流著眼淚。宇文瑤琴絲毫感覺不到周文淵對她的疼愛。這是屈辱,來自自己丈夫的侮辱。
他從未正視過她這個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從未將她當做妻子看待過。
什麼相敬如賓,什麼舉案齊眉,那不過是美麗的童話。
周文淵冷冷地看著身下淚流滿面的宇文瑤琴,捂著她嘴的手卻沒有鬆開。身下更加用力,宇文瑤琴哭的更狠了。
她們算計他,他就毀掉她們珍視的一切。他是個男人,人生怎麼會輕易被人掌控。哪怕是父母,也不行。他的人生要自己選擇。
在等一等,總有一天,他要將她關在自己的圍籠裡,讓她一輩子只能看著他一個人。永遠都不會放她離開。(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五章 奇聞
因為洛琛的無故曠工。九皇子內傷剛好就不得不頂包操勞起來。
若是交給旁人,洛棖絕對放不下心的。於是九皇子和來小春就倒了血黴了。
等到洛琛光鮮亮麗地迴歸工作崗位的時候,九皇子就差沒繼續躺回床上了。
§知道這麼多瑣碎的事平時洛琛都是怎麼耐著心思去處理的。九皇子有那麼幾次真動了火燒御書房的心思。
要不是燒了會帶來大麻煩,他就動手了。
神馬誰家老頭子過八十大壽的,神馬誰家兒子圈地的,零零碎碎的嘮嘮叨叨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這些事怎麼能都扔給皇帝來做呢?自己家的事自己管好不行麼?
九皇子咬著筆桿子,一臉怨念地趴在桌子上。洛柝來了是沒錯,可到底還有幾個摺子是他跟的,總要處理好了才能撤下去啊。怎麼能始亂終棄……額不是,虎頭蛇尾。
看著自家二哥那光滑水潤的小臉。九皇子眯著眼一臉的鄙夷。
“你是把重華給吸乾了是不是?五天沒下地,真虧你做得出來。”九皇子那叫一個憤慨。洛琛倒是在家逍遙自在了,扔下他這個苦逼的弟弟在這兒鞠躬盡瘁。是個人都會叫屈。
洛琛臉上掛著笑,低頭看著手頭剛送上來的摺子。這些不算是國家大事的新皇帝才不會親自過目呢。他從13歲開始就旁聽親爹上朝了。處理摺子更是打從會寫字了就開始被親爹當童工使喚著。
☆到這個歲數第一次放縱自己,這個感覺還是相當不錯的。
不理會九皇子怨恨的眼神,洛琛淡淡一笑:“你也娶妻不就得了。”
九皇子差點沒哭給他看:“我不,我就要娶武林盟主。”
洛琛翻了個白眼,看著自家中二病的弟弟:“你自己當武林盟主不成麼?若是娶個武林盟主回來。你就只有捱揍的份兒了。”
∮不轉個的娃子。老婆武功比自己厲害,那這輩子還能抬起頭來麼?這裡是古代,絕對不可以出現妻管嚴這種症狀。不但在外面抬不起頭來,在家裡成日地跪搓衣板還過不過日子了。
九皇子嘟著嘴:“別管我,我就喜歡比我強的。”
洛琛眯著眼看著九皇子:“烏鴉嘴最靈。”
九皇子扯開袖子掩住臉,一副欲哭無淚的架勢:“就算烏鴉嘴,我也得有人才行啊。連個看得上眼的女子都沒有。想被欺壓都沒人欺壓。”
洛杈地合上摺子:“那個千守閣的翡翠。你打算怎麼辦啊?”
九皇子瞬間正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