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堂之上當著全縣百姓的面說我半夜三更睡不著,然後穿著黑衣服到陌生人家裡遛彎,碰巧看到了兇案的經過,然後為了盡一個良好百姓的責任就上堂作證麼?”
單行看著金朵朵尚顯稚嫩的臉龐,前幾日沒有仔細打量過她,如今細細端詳這****頂多十五,六歲的樣子,像個頑劣的鄰居小女孩,不像****。
不過想到上次綢緞莊失竊案中她的所作所為,單行便又有些不相信地道:“你不像是那種會路見不平的人。”
金朵朵皺了皺小小的臉龐,嘆道:“大哥,你就不能當我今天吃錯藥良心發現?總之現在的情況就是你手裡的信是真的,我事先寫好,而不是臨時編出來的,事實上能想到有被抓住的可能性,我根本就不會來,這案發過程都給你寫得清清楚楚的,要求證不難吧?”
單行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想了一下道:“這事我要請示大人,看看大人如何處置你。”
金朵朵急忙道:“別呀!這位大哥,您這不是為難你家大人麼?按理說我是冒著風險主動提供線索,若是你家大人非要一意孤行,將我押到公堂上審問一番,這案子是破了,可不能算是你家大人的功勞,不免還有虐待報案人的之嫌,傳揚出去被人加油添醋的,日後再有什麼案子誰還敢上衙門提供線索,鄉里鄉親的人家不怕被罪犯及其家屬打擊報復麼?”
見到單行似乎被說動了,金朵朵又緊接著道:“大哥,你看我的身手能做什麼壞事呢?也就腿腳麻利點,頂多是個做賊的料,可天地良心,我可以對天發誓真沒有偷過什麼東西,就是練了幾手功夫一時技養罷了。”
不提做賊的還好,一提做賊的,單行臉色微變。聲音大了起來,“若是無偷竊之心,你為何學這種下三濫的功夫,這等雞鳴狗盜之術你是從何處學來的?還有我查過你們夫妻都是外地來的,在此處一個親戚朋友身子熟人都沒有,你究竟是什麼人?”
在現代金朵朵沒有因為犯事而被審問過,更沒有盡過好市民的責任舉報過什麼,所以不知道現代警方的詢問手法是否也這樣,古代這詢問手法可真是不怎麼樣了,明明她是提供線索的舉報者,卻成了疑犯,她無話可說,也說不清只能沉默不語。
書房的門突然被踢開了,江雲飛和他另一個根本好像是叫張乾的隨從一臉詫異的站在門口,看著書房裡的這兩人。
什麼叫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就是,白說了半天好話了,金朵朵鬱悶不已。
單行上前將事情來龍去脈簡單講述了一遍。
江雲飛端坐在案後沉思,單行和張幹則站在他身後,書房內點起了燈籠,金朵朵則站起在一邊等候這位江縣太爺的問話。
半晌江雲飛才道:“白金氏,你說的本官自會調查清楚,本官要求你上堂作證,今天擅闖府衙之事,本官就可以不追究了。”
“這不可能”金朵朵一口拒絕,她還記得張屠戶被人懷疑是賊的時候,鄰居憤怒的神情,要是讓人懷疑她是賊,她還用在這赤峰縣立足麼?
江雲飛呵斥道:“這是你分內之事,由不得你拒絕,否則本官就要公事公辦將你依法論處,擅闖府衙行竊可是重罪。”
金朵朵默不作聲,這江雲飛的死腦筋她是領教過的。
江雲飛命單行將金朵朵暫時送回多多綢緞莊,待將案情查明以後傳召一干人等正式上堂後再傳她上堂作證。
單行卻上前說是金朵朵身手了得,只恐回家以後就會逃走,最好在案情未了結之前先將金朵朵暫時關押在府衙內。
江雲飛點頭同意了。
隨後金朵朵就被關押在了一間門窗都被封死的廂房內,她氣悶不已,最近怎麼什麼事都不順心,真是白穿越到了鬼地方來了。
回想前世看過的那些穿越小說,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