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到,為了你自己的小命著想,最好再好好考慮要不要跟著我,你不就是想要找個人養活你麼?只要到了大城市憑你這張臉只要不被人看出是妖,有的是人肯花大錢養活你,說不定不用到鎮上,只要離了我,你馬上就能找到新的娘子。”
白軒低頭似乎在考慮這個建議的可行性,金朵朵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前走,邊走邊道:“你也不用馬上回答,離下個城鎮可能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你可以慢慢想,還有,我叫金朵朵,你可以叫我朵朵,別再叫娘子了。”
一陣風吹過,吹得金朵朵一頭一臉的塵土,鬱悶的金朵朵喃喃自語道:“真是奇怪,按說我只克別人,不克自己的,昨天還好好的白撿了一千兩銀子,怎麼今天那麼倒黴?難道財運變黴運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白軒聽完以後心虛的低下了了頭,一個勁的朝前走不再抱怨了。
苦難終於到頭了,一輛頗為華麗的馬車停在了金朵朵面前,車上一個穿著大紅衣裙,臉上塗著厚厚胭脂看不出真實面目的胖女人,笑容可掬的對他們道:“兩位小哥去哪裡啊?我載你們一程吧?”
耶有馬車做,不用走路了,白軒高興地跳上馬車,然後才衝金朵朵道:“朵朵,你快上來。”
傻瓜,沒聽過無所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麼?無緣無故讓兩個陌生男子上車,古代女人有那麼豪放麼?就算是現代也沒多少人敢這樣大膽。
不過白軒已經跳上去了,前路茫茫還不知道要走多久,金朵朵又餓又累,是奸是盜都無所謂了,橫豎想要打她主意的都沒有好下場,而且有白軒這長相妖孽的美男在,估計要劫色也輪不上她。
上了車以後,果然如金朵朵所料,劫色也輪不上她,胖女人張著塗得血紅的大嘴一直往白軒身上靠,由於天氣熱,那女人臉上油膩膩的,汗和脂粉糊在一起,整張臉像是塗上那種唱京劇的油彩,粘糊糊的甚是可怖。
“兩位小哥,從何處來呀,看這位小哥,走得這一臉的汗,奴家給你擦擦吧。”胖女人那故作嬌媚的聲音讓同為女人的金朵朵聽了都起一身雞皮疙瘩,還拿出一條血紅色香氣刺鼻的絲巾就要往白軒臉上擦。
哇好恐怖,長老們怎麼沒有說人間還有這樣恐怖的女人?剛才還挑剔金朵朵長得不好看的白軒,立即覺得還是娘子長得好看,一邊躲避胖女人的鹹豬手,一般往金朵朵身上靠,並使勁抓著金朵朵的胳膊,暗示她想想辦法。
金朵朵累了半天,好容易坐下實在不想被*下馬車靠自己兩條腿走路,所以無視白軒求救的眼神,一個大男人被摸兩把就摸兩把,坐車付車費是天經地義的。
“這位小哥,你怎麼滿頭大汗的,是不是太熱了,坐過來些,這裡比較涼快。”胖女人邊說邊伸手去拉白軒。
“不,我不熱,這裡就好,娘子你熱麼,我跟你換個位置吧?”白軒關鍵時刻腦子倒是挺靈的,懂得將金朵朵推出來當擋箭牌。
金朵朵閉上眼睛裝睡,無視白軒的話,她雖然是個女的,但是也不想跟一身劣等香水味的胖女人靠得太近。
胖女人朝金朵朵臉上一掃,然後嬌笑起來,“原來這位小哥是女扮男裝啊小夫妻一起出來玩嗎?看你們的樣子像是富貴人家出來的,怎麼這樣狼狽?”
“我們……”白軒剛想開口說話,就被金朵朵打斷了。
“剛被人打劫了。”金朵朵不知道白軒會說出什麼話,趕緊自己開口。
“誒呀真是可憐,如今這世道真是什麼人都有,看你們的樣子,應該只是被劫財吧?還算那些劫匪有點良心。”胖女人嘴裡說著同情,臉上卻露出幾分竊喜。
這幾分竊喜讓金朵朵心生警覺,這女人除了吃吃豆腐難道還有別的企圖不成?
胖女人表示完同情之後,又問道:“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