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可能的。
當然不是被抹掉,而是選擇性地忘掉了。不是說有很多人都是在車禍或者受極重的傷的時候回選擇性忘掉最重要的事情麼。
越是記得深,隱藏的也越深。
“催眠的話,我倒是能行。可是跟小然比起來還是差得遠。畢竟破壞我更擅長一點。”左及川眼神陰暗地看著百葉窗外面的陽光。
顧誠人點點頭:“這個我贊同。不過這種程度的我還是沒問題的。”
雖然體系不太一樣,可陰陽術能夠做的程度比起國外的催眠師要寬廣很多倍。
門響了,有人敲門。
左及川刷地掏出槍來。靠在門口。顧誠人都要跪了,大哥你是不是大片看太多了,這個動作怎麼做的這麼流暢啊喂!
“天空是什麼顏色的?”
“紅色。”
顧誠人捂臉,竟然還要對暗號。話說剛才打電話怎麼沒聽到你們這段暗號啊?
門開了,果然站著布蘭登。顯然,對於一天之內見這麼多次,布蘭登也有點不適應。
“車在外面,需要幫忙搬東西麼?”布蘭登謹慎地問道。
左及川點點頭:“幫我把那個女的塞進旅行箱裡。”
箱子是一早就準備好的,一直放在後備箱裡。這樣運送起來方便些,反正穆靜然長得瘦,窩到上飛機應該不成問題。
布蘭登默默地幫忙將身材苗條的穆靜然塞進寬大的行李箱裡,自動自發地幫忙搬下樓去。
“你要換件衣服才行。”下樓之前,布蘭登提醒到。
左及川低頭看了看身上黑色襯衫,已經有結塊的地方了。
隨手扯掉。倒上房間冰箱裡的伏特加,一把火燒掉在洗手池裡。看著衣服迅速地化成灰燼,才從揹包裡扯出一件T恤穿上跟著顧誠人下了樓。
“真沒想到我們如此有緣。”亞歷山大帶著橘色的墨鏡站在一輛SUV前面,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顧誠人嘟囔著:“我倒是知道我們會再見面,可卻沒想到這麼快。”
本以為要花些時候才能將穆靜然搞到手,也以為要藉助外力才能這樣成功。沒想到左及川的武士之血被激發了,差點就沒攔住他。
坐上車,亞歷山大饒有興趣地看著左及川和顧誠人:“你知道你們國家給我的感覺總是很神秘的。我也見過不少你們國家的人,可這樣有神秘感,你們倆還是第一次。”
左及川掏出煙來看了看亞歷山大:“介意麼?”
亞歷山大笑著搖搖頭:“不介意。”
左及川剛要點菸,就被顧誠人一把扯掉:“我未成年呢!”
左及川白了他一眼:“少扯。你沒少抽二手菸,不差這一次。”
顧誠人連忙從揹包裡掏出一罐咖啡:“要提神用這個,拜託了用這個。”
左及川緊皺著眉看著顧誠人,半晌,嘆了口氣,一把搶過灌裝咖啡喝了起來。
冰涼冰涼的,十分提神。
亞歷山大笑著看著他們:“我倒是沒想到你們會單槍匹馬就把人救出來。很厲害。”
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僱傭兵團。曾經四人一組就在FBI緊密的保護下劫持過汙點證人。不是一般能夠對付的人物。可眼前這兩個人,最大的年齡也不超過27歲,另一個就更小了。成沒成年都是個問題。他們究竟是如何將人救出來的呢?
左及川看得出亞歷山大的疑問,笑了笑:“我只能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可不知道他們是那麼厲害的角色,如果你提前告訴我,八成我就沒那個膽量衝上去了。”
勝在出其不意,也沒人想到會有人來搶人。而且還是兩個看上去這樣年輕的男孩子。
左及川的膽子沒有那麼大,是因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