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長老和大長老今天死在議事堂裡,上官寒雪勢必要加快解散天衣門的步伐,她不能讓她就這麼離開天衣門,不能讓她唯一能呆在他身邊藉口也消失掉。
“為什麼替他擋劍?”上官寒雪若無其事的將長劍從印花身上抽出,食指和中指併攏快速的在她胸前幾位大穴點了幾下,血止住了,只是她的臉色卻慘白一片。
月牙從身上摸出創傷藥快速的倒在印花胸前的傷口上,好在劍傷不是很嚴重,性命算是無礙了,只是這氣氛卻叫人背心發寒。
“門,門主,如果你想要解散天衣門切不可動大長老和二長老分毫,天衣門盤踞在星羅大陸上數百年,想要解散它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只有等你聯合了幫內各大長老,解散一事才有機會……”
“我想做的事情沒人攔得住!”上官寒雪面無表情的說道,他朝那隻雪白的靈狐招了招手,沒再說任何話,和靈狐相攜離去,留下一眾忐忑的心。
大長老將二長老從地上扶了起來,整個人似乎瞬間又蒼老了不少,佈滿皺紋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水,幽深的眸子望著上官寒雪離去的方向猛然沉了沉。
只聽一陣無奈的嘆息,他對二長老說道:“今天若不是他故意放過我們一命,今天我們誰也走不出議事堂的門,沒想到他的武功已經練到了如此地步,恐怕就算我們六大長大聯手也很難與之匹敵,哎……”
“我的家人真不是他綁架的嗎?”二長老隔了好久才慢悠悠的說道,臉上浮現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人恐怕只有被逼到生的盡頭方能覺悟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
或許上官寒雪對他拔劍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明白在自己心裡最重要的是家人?看來解散天衣門之事他知道該怎麼處理自己的立場了。
“不是。以他的性子從不會做這些多餘的事情!我們回吧!”大長老嘆息了一聲,一開始二長老的家人被綁架的時候,他們只是疑心,在天衣門誰又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碰長老的家人?除了上官寒雪有可能外他們想不出任何人。可是從目前的情況看來綁架二長老家人的背後兇手肯定別有目的。
蘇木木睡得迷迷糊糊之間突然感覺自己被扯進一個溫暖的懷抱,隨後便感覺到有溫暖柔軟的觸感遍佈在自己的嘴上,鼻子上,還有脖子上,這人似乎有些不依不饒,見她不反抗,滾燙的炙熱越來越放肆,似有想要燃燒她的趨勢。
“雪,不要鬧了,我好睏啊!”纖白的小手從被窩裡伸出來。迷迷糊糊的摸上來人的臉龐,很是眷戀的捧著。
上官寒雪輕輕扯開笑容,藉著月光靜靜的注視著懷中的人兒,幾日不見她好像又瘦了,兩頰都凹進去了。身上也沒有多餘的肉,本來就沒什麼份量的人兒現在感覺更輕了。
他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柔柔的吻了幾下,那雙妖孽的眸子專注的落在懷中人兒的臉上,就好像那是他的整個世界一般。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炙熱的呼吸趴在蘇木木的耳畔溫柔的誘惑著,她依舊閉著眼睛,只是在他懷中乖巧的點了點頭。
“睡吧!”上官寒雪在蘇木木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雙臂緊緊的擁著她然後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上官寒雪一睜開眼睛入眼的便是蘇木木燦爛的笑顏,她趴在他的胸前,大大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滿滿都是深情。
“想吃了我?”妖孽的眸子一揚,涼薄的唇角邪邪的勾起,他的聲音有些喑啞卻格外好聽。
“誰讓你長得這麼秀色可餐呢?”蘇木木心情極好。興許昨天晚上被他抱在懷裡睡了一覺的緣故,晚上沒有噩夢睡得也很踏實,早上起來精神比前幾天好了許多。
“你說我還是在說你?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在清晨的時候最容易衝動了!”上官寒雪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