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鳥我!”
“都特麼給老子閉嘴,讓你們守個門也嘰嘰歪歪的。老子在花房門口都蹲了三天了。老子跟誰抱怨了!”另一道低沉的聲音咆哮道。
朱雀抿嘴一笑:“玄武,你叫玄武,自然是你守著公主殿下了。”
將鎂光手電筒收起來,朱雀關了對講機。遙遙地看著有著微弱光亮的花房。家裡到底是藏了什麼人,竟然需要出動他們四個人才行。
長著一張娃娃臉代號叫做白虎的小帥哥嘟著一張包子臉滿臉怨氣地瞪著地上捆得整整齊齊的人們。
身份倒是查出來了,是僱傭兵。可就算是僱傭兵吧,踩壞了他的花壇這事也絕對說不過去。
雖然身強體壯,乍一看彷彿暴力拆遷隊的人一樣。白虎同學卻是個內心纖細的少年。平素裡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養些花花草草的。院子裡專門有三個花壇是給他培植奇種花草用的。還有一個小溫室是給他搗鼓草藥用的。
可就在今天,變種蝴蝶蘭的那個花壇讓人踩成了渣。白虎果斷就爆了。
繞到後面的小分隊都被打成了豬頭,連一個能說話的都沒有。
“白虎,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就算再生氣,也不能打人臉。”青龍扶著青筋暴起的額頭。都特麼打成這樣了還怎麼問話啊?
就算是想要問話,也得有能說話的才行啊。
白虎最喜歡鎖喉,個個喉嚨都受了傷,別說說話了,就連吱吱嗚嗚都成了問題。
簡直不能更添亂。
朱雀笑著扯開領帶:“老青你就別跟他生氣了。你就是氣爆了,他一樣不長記性。沒轍。”
青龍恨恨地瞥了滿臉委屈的白虎一眼,嘆了口氣:“總之,人看住了別丟了就行。明天朱雀你去跟玄武換班。三天一倒班。”
朱雀解開衣釦的手頓了一下:“組長,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要守護的是什麼人?”
得到通知的他們回來之後就被委派去守門了。連要保護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算是真的弄丟了都在意料之中。
家裡往日風輕雲淡的。老爺子退居幕後多年,退休的都不能再退休了。老夫人更是吃齋唸佛根本不會拉仇恨。
若說唯一有可能拉仇恨的就剩下老爺,可這位老爺雖然是個書呆子,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一個人扛十多個還是不成問題的。
家裡戰鬥力最弱的就是夫人。可夫人會用槍啊。體力不行拼技術啊。
全家上下就沒一個是需要他們四個人同時出面保護的。這簡直是太奇怪了。
“莫非是少爺?”白虎比較惦記在社會上努力打拼的少爺。
青龍搖了搖頭:“不是。少爺現在人在米國。據紅蜂的小道訊息。咱們保護的,大概是未來的少奶奶。”
朱雀和白虎兩人對視一眼,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哦了一聲:“原來是霸道總裁愛上我啊。”
“霸道總裁個屁!咱們家少爺需要霸道總裁麼!”別的不說,就少爺那張臉,那身材,那氣質,什麼女人不義無反顧地撲過來啊。還需要少爺自己主動麼?
這樣一說,朱雀和白虎也點了點頭。這倒是有些道理。少爺的資質,根本不需要主動追女人。
那長相,那身材,再加上神秘感,什麼女人拿不下啊。
守在花房門口的玄武卻不這樣想。男人嘛,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魂牽夢繞的。花房裡的女子雖然不是國色天香,可卻有一種淡淡的韻味。…
沉睡著,從未見她清醒過。每日只有老爺和夫人進去花房,給她檢查身體輸液和喂吃的。玄武從未見過那個女子清醒著。
恐怕這也是那些僱傭兵冒著國際問題的危險來劫人的真正目的。
他的預感一向很強烈,那個女子,一定有什麼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