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是可以替換的紙褲,用完就丟!」
「我的記憶力比可非更爛。可是我記不得分手女友們的臉,不等於我在和你們交往的時候,沒把你們放在心上。」
語凡替可非說話,道:「交往時期的點滴,只有情侶們自己清楚。他真的有對你始亂終棄、那麼不負責任嗎?我覺得他不是那樣子的人。」
可非只因為一次對語凡的亂來,就自責了好幾個禮拜。假使他是那樣沒良心的傢伙,也不會只對語凡一個人恢復良心。
「你對成可非真有自信,你以為你比我們更瞭解他嗎?」
短髮女強人見他不但沒有因為這些罵語而「認清」成可非是個渣,反而替他講話辯護——而且反過來成功地讓她們無話可說,覺得情況不妙,於是決定想辦法扳回一城。
「我來證明給你看,那傢伙眼中只有自己,不會將多餘的時間花在別人身上,多麼的自私!」
她拿出語凡的手機,開啟電源。
「我們來測試,當我告訴他,你在我們手上的時候,他會不會為了救你而百般配合我們。或者是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把整件事當笑話看。」
唉,這根本不用測試。
語凡覺得她們應該是喝醉了。現在她們所講的話,似乎一心只想把可非當成壞蛋,卻沒想過——自己一度愛上的男人,如果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那看上他而且還和他交往了一陣子的自己,又如何呢?起碼得承認自己也是「看走眼」,而不是把事情全推到男人頭上就好。
其實,世上沒有一件牽扯到情感的事,可歸為單方面的錯,總是有因才有果的。
結果短髮女強人的電話還沒撥,手機自己就「嘟嚕嚕嚕」地突然響了。
『喂?』
電話一接通,從擴音狀態傳出了可非的聲音。
語凡真想大聲告訴他,自己就在這兒,在某路、某段、某樓的一棟公寓中。可是長鬈髮的和綁馬尾的女人,將他的嘴巴捂得很緊。他又太過紳士,不想在她們手上留下永恆不滅的傷痕,所以連動口咬她們都不敢。
短髮女強人和可非玩起了遊戲。
『你是誰?』
她們認為可非會掛電話,對此事置之不理或裝作不知道的情況,並沒發生。
看,可非不是那樣的人吧!——語凡用眼神告訴她。
短髮女強人撇開眼神,故作沒看到。她又花了點唇舌威脅恐嚇,最後佯裝要給可非一點時間猜出謎底,結束了這段通話。
「他並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對吧?」嘴巴重獲自由後,他立刻等不及地說。
「……」
「夠了吧,這真是越來越像鬧劇了。」
語凡希望她們能見好就收。「現在放開我,我還可以說這是愚人節的玩笑。」
「愚人節都過半年了,還玩笑?」馬尾女反駁。
「我說的是餘人傑的笑話,不是四月一日愚人節的笑話。」語凡笑了笑。
她露出想笑,又覺得現在這狀況,似乎是不適合大笑的神情,接著不安地看著夥伴們。
「那個……我們應該不會被找到吧?我是說,現在的手機不是有定位功能什麼的嗎?要是他去報警,那我們……」似乎、總算,開始察覺到,她們現在是站在懸崖的邊緣,只要走錯一步路,也許會賠上自己的人生。「我可不要留下什麼前科!」
「現在講這個不是太遲了嗎?」短髮女有些生氣。「我早就告訴你們,報復是很危險的事;成可非要和誰交往,根本不干我們的事!大家分手就分手了,還沒事找事,結果你們偏不聽!」
「現在又都變成我的責任了?到後來你也加入我們了呀!」
「那是因為你們堅持要三個人才能成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