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
顧誠人嘆了口氣,他能說這兩天星象有點異動麼,雖然沒有預料到是左及川來,可有麻煩事是肯定沒得跑了。
左及川見他冷著臉,低頭笑了起來:“看來你已經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顧誠人瞪了他一眼:“造孽太多了你不怕麼?”
左及川推了推他,走進屋。隨便扯了張椅子坐下,放鬆了身子:“我手上的人命夠多了,不差這幾個。”
顧誠人一凜:“你打算清理所有知道重華的人?!”
本來還以為是要找幕後黑手攤牌,竟然牽扯這麼多人?這……會出亂子吧?
“我沒打算殺掉他們。”左及川伸開了腿,放鬆地攤在椅子上。
開玩笑,人能是隨便殺掉的麼?尤其還是在其他國家的領土上,作死也不是這麼個作法。
顧誠人只覺緊繃的弦突然斷掉,這個人都鬆了口氣。這裡畢竟是法治社會了,不是島國戰國,殺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個時代的人多半都是純淨的。沒有多少人是揹負著怨恨生存著。殺掉這樣的人要承受的負擔是很重的。
“我跟寧遠研究了一下。打算用深度催眠抹掉這些人對於重華和小然那一部分的記憶。”左及川笑著說道:“亞歷山大託我辦點事,你過來幫我一下。然後咱們去找幕後黑手。”
顧誠人本來是放鬆的,聽左及川這樣一說頓時警惕起來:“找我幹嘛?”
左及川見他戰戰兢兢的小樣頓時就笑翻了:“協助FBI,拉風吧?”
“拉風你妹!老子為毛要協助FBI啊!”顧誠人直接就炸毛了。他是陰陽師。那些超現實的唯物主義者怎麼可能接受他的協助。這不是上趕著找氣受麼。
“去嘛,你不是總想碾壓他們一次麼?”左及川笑著誘惑顧誠人。
在國內的時候沒少看美劇。對於顧誠人來說,與其看著韓劇那樣無情無恥無理取鬧,還不如看美劇燒腦來的爽快些。每次看到那些辦案的哥們兒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顧誠人就格外想施展一下自己的專業水平來碾壓他們一下。
別說用秘術了,光是靠智商都夠甩他們幾條街的。
左及川帶著顧誠人到約定好的咖啡館找亞歷山大。剛進門就被眼下的氣氛給刺的渾身一冷。
店裡沒有什麼人,只有亞歷山大和一個不認識的大叔。兩人雖然笑著坐在一起吃東西。可不知道為什麼,左及川和顧誠人就是覺得哪兒不對勁。
“川哥,這個地方被包場了吧?”顧誠人根據自己以往的電視劇經驗推測到。
左及川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下屋裡零零星星的客人。顧誠人這個推論十分站得住腳。
“你們來了。”亞歷山大笑著招了招手,示意左及川和顧誠人到他們那一桌坐下。
那位大叔眼神犀利地颳了一遍左及川和顧誠人。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特別行動組的負責人保羅克萊曼。這兩位就是我的小朋友。”亞歷山大笑著介紹大家認識認識。
保羅的年齡看上去最多不超過45歲,眼神中的深沉是沉澱下來的歲月。左及川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一臉淡然地笑了笑:“幸會。”
保羅深深地看了左及川一眼,伸出手握住了左及川的手:“幸會。”
“別這樣劍拔弩張的吧。這家店雖然小,可他們家的肉鴿派簡直是珍饈佳餚。我極力推薦。”亞歷山大笑著召來服務員點餐。
顧誠人掃了一圈,沒感覺到危險的惡意。正好肚子也餓了,就不客氣地點了一份特色蛋糕套餐和一杯抹茶巴菲。
左及川則是要了一杯清咖,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保羅觀察了左及川和顧誠人一會兒,才淡淡地說道:“你說的沒錯。他們很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