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甚至九皇子都會對她有難以磨滅的印象。
慶麟端著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感嘆了一句:“女人,果然很恐怖。”
螢幕上的穆靜然顯然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可她卻生生忍住了。可見決心是有多大。
躺在躺椅上的左及川冷笑著:“她是那種為達目的絕對會不擇手段,甚至對自己都會狠到底的人。這點算什麼啊。”
慶麟瞄了左及川一眼:“少爺,你這算是吃醋啊,還是隻是咽不下這口氣啊?”
左及川微微側過頭,眼神淡然地看向慶麟:“小麒麟,你哥他們有沒有跟你講過本少爺年輕時候的事蹟?”
慶麟:……你個30不到的人講個毛年輕時候的事蹟……
搖了搖頭,慶麟還真是挺好奇的。隱約聽朱雀他們提過當年左及川也是穿越過的,是顧誠人幫了忙才回來的。具體的情況他實在不甚瞭解。
左及川緩緩起身,笑著在慶麟肩膀上拍了拍:“哥當年混跡戰國的時候,就算是不要的東西砸了也不會隨便讓別人撿走。”
說罷雙手插兜閒適地出了監控室。
慶麟愣愣地看著左及川的背影,明明是如同孩童賭氣的一句話,不知為何,渾身上下卻彷彿被冰霜覆蓋一般。
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花房裡,重華捧著一本書窩在飄窗上。
本以為過來做個檢查就能回家了。誰知道左爸爸那邊的檢測結果說重華的腦斷層掃描結果裡出現了指甲大小的陰影。
新上任的哥哥果斷扣住重華留在左家等著進一步的檢查結果,任憑重華如何反抗都沒用。
為此應龍還十分乾脆地將重華的筆電手稿傳真機全都拿了過來。讓她在這邊繼續碼文,絲毫不受影響。
所有人對於應龍這種霸道的干涉行為除了默默再無其他的言論發表。畢竟重華的情況確實特殊,做人家哥哥的緊張點也是正常的。若是不管重華死活那才要捱罵的。
唯一興高采烈的就只有左媽媽。本以為小丫頭走了就偶爾才能見到,沒想到還能繼續住在她家。這讓只有一個熊兒子和一群乾兒子的左媽媽終於有了個貼心小棉襖可以吐槽了。
左奶奶對於當年只生了左爸爸一個就再沒有動靜也表示一個孩子確實太孤獨了。而且養起來一點樂趣都沒有。
雖然不太清楚左爺爺那種軍閥款的是如何養出一個書呆子來的,多少也可以推測當年左爸爸是多麼受人矚目。
現代的獨生子女多少都會面對這樣的問題。
家裡只有一個孩子,全家的人都圍著這一個孩子轉。時間長了就會出現大大小小的問題。
“叩叩”左及川站在外面敲了敲門。
“請進。”重華坐在屋裡隨口說道。
左及川開了門進來,便看見重華窩在飄窗上,細紋白色亞麻的裙子罩著一件薄薄的鵝黃色的針織衫,一頭長髮隨便挽起,一根鉛筆固定住。桌上散放著塗塗改改的草稿,還有隨手畫出來的小動物小花朵。
左家是沒有女孩的,左及川認識重華的時候她就在睡覺。第一次看見重華的生活常態,左及川還是覺得挺新奇的。
重華見左及川走進來卻不說話,只是打量著她散在桌上的東西,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看見穆學姐玩轉古代,吃醋了?”
左及川剛要去拿桌上的一本書,被重華的話刺的手一頓,愁眉苦臉地轉過頭來:“我突然覺得你還是睡覺的時候比較可愛。”
重華掩了書,嘴角翹了翹:“你現在滿臉都是不爽的表情啊。”
左及川一愣,伸手在臉頰上摸了摸:“這麼明顯?”
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