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阿嚏!”一個響亮的噴嚏襲來,順便還噴了北空絃歌滿臉口水,不過他都忍下了,秋後算賬不為晚啊!無悔,等你醒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配料房的溫度相對於室內還是較低的,因為要保證各種的原料的安全,以免它們變質。喝過酒後的人,一般都是先是體溫上升,出汗,然後體溫開始逐步下降。這時要不做出相應的保暖措施的話,肯定會著涼生病的。
北空絃歌把無悔連拉帶拽才送回房間,雖然她的體重較輕,但是可是一會兒都不安分。這不,一路上北空絃歌就被她不知道揍了多少下了。
摸著疼痛的臉頰,北空絃歌不住的抽氣。天啊,無悔居然會下這麼重的手!他不僅身體上受到了創傷,他的一顆純純的心,也受傷了啦!
他這邊顧及著自己的傷處,那邊的小女人又不安分了。
“日落西山,晚霞歸。”我脫。
外罩的輕紗輕輕飄落。
“暮晚沉舟,心寂寥。”我又脫。
罩衫被拋掉。
“枯藤逢春,一年新。”我再脫。哎?怎麼脫不了了?
冷汗嘩嘩的流,北空絃歌怎麼也想不到,他才發呆了一小會兒,怎麼就見到她在這邊脫起衣服來!要是,被她醒來後發現,肯定會誤會的,自己現在觀察期,有些事可不得不防啊!做男人,怎麼這麼難呢!尤其是像他這種絕世好男人。
“我們來親熱吧!”
“噗!”
純屬他個人心裡的音效。
這酒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不然他怎麼會以為自己聽錯了,要不是看她巴在自己身上蹭啊蹭,他鐵定認為自己是幻聽了。
“那個,我們不要激動啊!”安撫為上啊,北空絃歌擦了把汗,好言勸慰道。
不過聽不聽他的就又是一說了。
就這麼糾糾纏纏了半個時辰,北空絃歌累的不行了,無悔也躺在床上哼哧哼哧直喘氣。
在外面冷靜了一會兒,他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啟房門。
誰曾想,門才剛開了一個小縫兒,一具一絲不掛的女體就撲了上來。纖合有度的軀體,凝脂般的雪膚,微紅的雙頰,輕啟的紅唇何其如蘭……
身子一緊,北空絃歌吞了吞口水,腦海中不由的浮現起了那日兩人間的翻雲覆雨來,自從那次後,她就拒絕和自己親熱,初涉情/欲,少年貪歡,但也只能每日拿著她的衣物,來安慰自己而已。如今,她的身體就在自己眼前,明明白白的昭示著要讓自己品嚐,要是再猶豫的話,他就不是男人,而是太監了。
當下,他攬過她的身子,一張薄唇重重了的壓了下去……
這一覺可睡的真暢快啊!雖然身子有些痠痛,但卻有著一種別樣的滿足感,這可是以往從未體會過的。況且,自己枕著的枕頭也很舒服,不軟不硬,正合適。
不軟不硬正合適?無悔伸出一隻纖指偷偷點了點頭下的枕頭,那堅實的肌肉,流線的肌理,無不顯示著這是一條屬於男性的手臂。
“摸的還滿意嗎?”含笑的男聲響在耳邊。
怯怯的縮回手指,無悔有些鴕鳥的不敢睜開眼睛,她怕回想起昨夜的瘋狂。畢竟,剛才一下下,她可是把昨夜的點點滴滴的都想起來了。誰說醉酒的人會對發生的事沒有印象,她不就是一個特例。
“既然醒了,就來談談我們賠償問題吧?”他的聲音淡淡的,卻隱含著一絲不容拒絕。
“哈?”下意識張口,在睜眼看到他時,所以都的話就都說不出口了,誰來告訴她,面前這個被人扁的和豬頭一樣的人會是絃歌。
在看到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後,絃歌心裡暗笑了一聲,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嚴肅的神情,雖然從那張豬頭臉上還真看不太出來。“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