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得多,這些人恐怕只是一群空心大老僧,見色強出頭的紈垮子弟。
“你……好大的口氣,居然敢罵我?”拾回些微的信心後,甄厝味眯起三角眼來。
“罵人?老子不爽,罵的可是見人就吠的狗……原來你跟它是老鄉啊?”戈爾真看起來無聊透了,拿著酒杯轉著玩。
“你……”他被糟踢得非常徹底,一肚子的骯髒水卡在喉嚨,剛才的威風早消失得一乾二淨。
“別你呀我呀的,沒事帶著你的走狗滾蛋,滾得越快小命越牢,知道嗎?”
惹毛了他,他是百無禁忌的。
“我當然有事,”他惱羞成怒,要是捏著鼻子走人顏面無光,不得不強出頭,想挽回頹勢。“你們這些外地人不知道本總管的厲害,只要把那娘兒們交出來,萬事罷休,要多管閒事,先秤秤自己的斤兩夠不夠跟流星府作對再說。”抬出金字招牌,他不信誰敢不賣他的帳。
“誰管你‘流星’還‘猩猩’,這姑娘咱們家少爺是要定了,再說,你光天化日縱容惡犬咬人,看來也不是什麼高檔貨,把你的招子擦亮點,有多遠就滾多遠,要不然你可要倒大楣啦!”藍非輕搖羽扇,接著一拍大腿招來不知藏身在何處的侍衛兵。
“把殺風景的垃圾清走,公子我不想汙了手,有煩你們代勞啊!”
三兩下,清潔溜溜。
孬人跟惡狗被堵住嘴巴哀鳴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黃蝶福了福。“謝謝諸位公子。”聽聲辨音,她絲毫不羞的面對一群俊男,禮數週全。
“姑娘別客氣,英雄能救美是我們的榮幸。”跟前的美人絕代風華,靈奧縹緲,全身裹了層氤氳飄幻的氣質,藍非天生的愛花本質又蠢蠢欲動。
獨孤吹雲對藍非的示好甚是不悅,他喚來戈爾真,簡扼吩咐:“她受了傷,去拿藥來。”
戈爾真年紀輕輕,醫術卻已出神入化。
“不要緊,只是小傷。”黃蝶婉轉地拒絕。“我擔心的是四兵騎,他們還好嗎?”他們一夥人遠從大漠來到異地,情感上就像一家人,沒有主從的分別,方才經過一翻廝殺,怪她什麼都看不見,無從知道他們是否安好。
“蝶姑娘,我們都好,請放心。”被海棠逸帶上來的四人或者有些外傷,卻都不礙事。
“真的沒事?”黃蝶露出出事來唯一的笑靨。
“我們不礙事,讓姑娘擔心了。”拉薩說道。
“那就好。”她放下忐忑的心來。
眾人發現獨孤吹雲痴痴地盯著黃蝶和四兵騎對話,他一動也不動,眼珠子是直的。
不解攏上群龍的心頭。
此時……“蝶!”從窗戶飆進來的身影疾如狂風,他的嘶喊摻雜著濃郁的焦急和大量的怒火,是取藥回來不見黃蝶的獨孤胤。
他黧黑的面孔像要吃人,只道黃蝶被挾持著,當頭一掌推出,和獨孤吹雲便對了結結實實的一掌,蓬聲巨響,獨狐胤被借力使力的逆流反推,砰聲撞上牆。
“胤!”黃蝶急著掙出獨孤吹雲的掌握,直到此刻她還在他的大手呢。“你誤會了,他們都是好人。”她這一掙脫,去勢太大,被凳子一絆,硬生生栽倒,所幸獨孤胤縱身扶住她。
獨孤吹雲因為自己慢了半拍懊悔著。
“你手臂的傷是哪來的?”獨孤胤又發怒。
“我不小心弄破皮,沒關係。”她忙著掩飾。
“這是抓傷,你騙我沒眼珠嗎?”他就是看不慣她的委曲求全。
“她不願讓你擔心,這樣有錯嗎?給我收起你的張牙舞爪,不許吼她!”獨孤吹雲早就看不下獨孤胤對黃蝶霸道的態度,還挽著她的手,在在令他不舒服。
“你是什麼玩藝兒?”獨孤胤火藥味十足,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