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弘暉的回答,嫻雅到了笑了,又是問道:“那弘暉說說,你們阿瑪可是說了什麼?”
“阿瑪講,學無止境,讓我們進了上書房,也是要努力上進。”弘暉挺著胸膛,笑著回道。倒是嫻雅聽後,才是又問道:“那弘暉是兄長,最先進了上書房。你可是明白你阿瑪的意思?”
“山不厭高,故能成其偉岸。海不厭深,故能成其浩瀚。兒子是如此理解的。”弘暉笑著,認真的回道。
嫻雅聽了這話後,倒是看著同樣認真聽著的弘晡、弘昐,然後,又是說道:“弘晡、弘昐,你們二人,可是聽明白了大哥的話?”
“額娘,大哥是讓咱們虛懷若谷,有容乃大。兒子與三弟,可是一直與大哥一道在上書房裡學習。哪能不明白。”弘晡揚著小腦袋,倒是笑眯眯的回了話。
聽著弘晡的話,弘昐也是說道:“就是,額娘。我們兄弟三人,可是在上書房裡沒有給阿瑪額娘丟臉來著。說起來,四弟弘昀倒是學業差了些。四弟這些日子,經常請了病假。還有弘時,才喜歡跟太子二伯家的弘晳走到一塊兒。”
嫻雅聽了這話,倒是明白這兄弟三人的意思,然後,笑著回道:“你們三人是兄長,弘昀跟弘時比你們年紀小,所以,你們三個兄長才是要多多注意弟弟。不光是學業,就是平日裡,也要做到愛護弟弟。要知道,你們阿瑪可是都是同樣愛護你們兄弟的。”
聽了自家額孃的話,弘暉、弘晡、弘昐兄弟三人,倒是打了小眼色。然後,弘暉才是說了話,道:“額娘,我與二弟、三弟是兄長,自然是愛護弟弟們。可這十指有長有短的,就怕弟弟們聽了別人的閒話,對額娘也就是面子上的恭敬。”
茗著嘴,弘暉說了這話。當然,話裡的意思,自然是意有所指的。不過,嫻雅也是明白怎麼回事。不就是郭格格生得弘時,養在了舒舒服覺羅格格那兒。這弘時與宗室關係近了,所以,也就是平日裡與兄弟關係一般,湊著太子家的二阿哥弘晳太近了。
要說弘晳雖是太子家的二阿哥,側福晉李佳氏所出。可架不住太子妃就生了一個女兒,這太子家的大阿哥與二阿哥同一母所出,都是側福晉李佳氏生的。大阿哥康熙四十年夭折了,所以,這二阿哥弘晳也就是成了太子爺家的庶長子。
立嫡立長,太子爺家沒有嫡子,這庶長子自然也就是尊貴的。
所以,對於上書房裡皇孫輩的小阿哥們拉幫結派的,嫻雅自然也是聽說了一二分。可不管是弘暉、弘晡、弘昐三兄弟如何,嫻雅都是未曾插手。
她不過是在自家爺面前提了提,然後,讓兄弟三人拜了鄔思道做師傅。相信有了這位師傅,弘暉、弘晡、弘昐三兄弟也是吃不了什麼虧。
“面子也罷,裡子也罷。這總規矩是合著皇家的規矩就成。額娘平日裡就是忙著府裡的事兒,說不得那課業上的東西,額娘也是不懂。所以,弘暉、弘晡、弘昐,你們兄弟三人要多多請都鄔思道師傅。鄔思道師傅是真正有學問的人,你們兄弟三人可是得記著的。”嫻雅笑著說了話。
弘暉、弘晡、弘昐三個小阿哥聽了,自然的是笑著回了自家額孃的話。
康熙四十五年五月,玄燁倒是巡幸塞外一圈。隨後,又是避暑在了承德的行宮。太子胤礽、大阿哥胤禔、十三阿哥胤祥、十五阿哥胤禑、十六阿哥胤祿倒是陪同聖駕一道候在了承德。四阿哥胤禛、八阿哥胤禩等阿哥們自然是留在了京城裡。
倒是玉瑩,見著兒子孫子都是留了下來,自然也是未隨著聖駕一道去塞外看看那無邊的草原。說不得,這宮裡皇太后也是去了承德避暑,自然留下來的,就是玉瑩的品級最高。
日子是幽閒的,也可以是說如同一潭的水,無風無波。嫻雅倒是知趣的常領著小阿哥們進了宮,玉瑩有時看著在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