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眉頭一皺,神色有點厭惡。
這對少年只有十六七歲,都是鶴骨松姿,相貌十分俊美。
可是不知道為何,又像是女子,女裡女氣的十分別扭,讓人很不舒服。
“跟額走吧,不要反抗。”折重簡懶得廢話,直接動手抓人。
他兩臂一伸,就老鷹抓小雞一般,輕而易舉的抓住兩人,毫不費力的提溜起來,猶如無物。
“腌臢潑才!你大膽!”
“反了反了!你放開!”
兩人沒想到折重簡直接動手,驚怒之下拼命掙扎,可落到折重簡手裡,卻猶如三歲孩子被大人抓住,竟無絲毫反抗之力。
兩人就像兩隻沙包,就這麼被折重簡提進園子。
亭子裡,李桓和雲裳已經坐在那裡等待了。
“主公,這一定是兩個奸人,他們居心叵測,出言不遜。”折重簡將兩個火者扔到李桓面前,順手就脫臼了他們的胳膊。
“唉呀!疼疼……”兩人齜牙咧嘴的喊叫,華麗的衣服沾滿了泥土。
帽子也掉了,露出剃的光禿禿的頭頂,以及腦後兩條鼠尾般的細辮子。
在這種髮型的加持下,原本長相俊美的兩人,賣相頓時大打折扣。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鬼鬼祟祟的在門口窺探?誰派你們來的?”
李桓居高臨下的冷冷問道。
即便這裡是中都,金人的天子腳下,他也要好好審一審。
對於潛在的敵人,他一定要搞清楚。
“你們大膽!”韓悅尖叫道,“快放了俺們,再賠禮道歉,不然你們就完了!”
衛殊也道:“你不是李氏子弟!你敢得罪俺們,你完了!”
李桓心裡一凜,眼睛一眯:“你們是宮裡的內侍?閹人?”
他哪裡看不出,這兩個不男不女的人像宦官?
李桓對摺重簡使了個眼色。
折重簡會意,蹲下來伸手一摸,隨即啐了一身,面露厭惡的說道:
“沒有!還真特孃的是閹人!”
隨即,他的神色就凝重起來,“主公,他們可能是宮裡的。”
雲裳也啐了一口,“噁心!什麼不男不女的鬼東西!”
韓悅和衛殊聽到這句話,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頓時炸了。
“誰不男不女!你這個死妮子!你再說一句!俺抽爛你的嘴!”
“該死的臭丫頭!老子要你的命!千人騎萬人操的賤貨!你再說一句試試!”
兩人徹底破防,完全被激怒了。
雲裳上前一揚手,“啪啪”幾個耳光,抽的兩人暈頭轉向。
“不男不女的鬼東西!說的就是你們!”雲裳也怒了,“再敢罵一句,我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韓悅一臉怨毒的盯著雲裳,“小東西,你死定了,你知道俺們是誰?”
雲裳拍拍手,“你們不就是宮裡或者王府、公主府的小太監麼?姑奶奶會怕?”
“天子日理萬機,高高在上,總不會派身邊的內侍來觀察我們。元妃娘娘,更是我家主人的姑姑,自然也不會。”
到中都後,她在外人面前,不是李氏未婚媳婦的身份,而是李桓侍女的名義。
不是家屬,就不會被盯著,更方便搞事。
如果是家屬,那麼她就不能跟隨李桓出使南宋了,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去做。
雲裳繼續道:“所以,你們兩個不是哪個親王派來的,就是哪個公主、后妃派來的。”
“有元妃娘娘撐腰,你們背後的主子又能怎樣?”
韓悅和衛殊不禁一怔,囂張的氣焰頓時冰消雪融。
兩人想不到,眼前這個小丫頭,居然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