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開闊地橫衝直撞,然後向後方的各個要點和補給點猛衝過去,預定反擊的部隊沒有時間集結起來,他們中的大部分被中國空軍的轟炸機牢牢的釘死在軍營中或者公路附近。少數部隊只能零星投入戰鬥,但是他們根本無力阻擋中國戰車的前進步伐;奉命堅守據點的各支法國部隊則更加悲慘。
經過幾天試探,龍軍對於對付這些刺蝟防線已經有了點心得。他們採用飛機空襲加遠端火炮壓制的手段。首先敲掉這些刺蝟露在外面的刺,然後步兵以戰鬥小組的形式進行穿插滲透。在這種空地一體的聯合打擊之下,一個個刺蝟被拔光了尖刺而失去了作戰的力量。
隨著龍軍戰線的日益推進,越來越多的平民逃離家園,他們帶著自己隨身大包和小包的什物,利用他們能夠找得到的一切交通工具——從腳踏車、牛車到小轎車、卡車。他們拼命的向想象中比較安全的後方:南特、布列塔尼、馬賽、土倫、波爾多和圖盧茲逃亡。
擁擠的人潮在各條道路上匯成一條條洶湧的河流,中間夾雜著許多被打散的法國士兵。在短短的時間之內,整個法國交通就為之癱瘓。這個時候,法軍固然無法調動部隊,就連龍軍的行動也同樣受到很大的影響。
面對著這股巨大的人浪,站在裝甲車上的蔣介石感慨萬千,因為幾十萬人把幾條通往巴黎的道路堵的嚴嚴實實,自己的戰車直接被擋在了外面,根本沒有辦法進去。在他看來,這股人潮對於自己部隊的阻礙,遠遠比所謂的馬其諾防線要強大很多。於是,他不得不緊急派出一個營的憲兵。這些憲兵的作用並不是驅趕人群,而是負責疏導交通,而那些法國人還真的聽從那些中國憲兵的疏導。
就這樣,在折騰了大約四個小時以後,蔣介石所率領的龍軍部隊才繼續向前攻擊。這讓這個指揮官感到十分的鬱悶。
更加鬱悶的則是法國總理雷諾,由於龍軍一公里接著一共裡的bi進,巴黎城內的恐慌也日益加劇,內閣的文官們一個接著一個的開始撕下自己的偽裝倒向雷諾的對立面,而甘末林元帥的態度也一天比一天的明確。
6月9日,甘末林說:“如果我們這一仗打輸了,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同對方談判受投降。在第二天,龍軍的裝甲部隊已經距離巴黎只有50公里的時候,這位老帥出手了。他交給雷諾一份正式的書面意見,要求停戰。同時在例會上,甘末林指責政府沒有做好戰爭準備,並且宣稱他每天見到的法軍毫無準備的情況使他感到吃驚。他聲稱:“我們在二戰中對德國宣戰就是一個錯誤,我們當時應該採取更加溫和的辦法來換取和平,而不是現在面臨戰敗的命運!”對於所有人來說,這是一個訊號:這位老帥開始挑戰現任法國總理的位置了,雷諾已經變成了孤家寡人。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可怕的訊息傳了過來。
“告訴你們的指揮官朗日將軍,叫他正視自己的實力。”蔣介石丟下了一份厚實的報告冷冷的對站在他對面的一個法國軍官說道:“他來和我們談判的想法是很好的,但是他必須明白,就憑藉他所率領的的幾萬人還不足以抵擋我們一天的時間。我的手上可是掌握著最精銳的中國陸軍部隊。說句狂妄的話。目前還沒有人能夠打敗我。”說完,他揮了揮手,然後對旁邊自己的副官說道:“張學思,帶他出去吧!”
等那個法國特使走了之後,張作霖從後面走了出來:“怎麼?沒談攏?”
“呵呵!沒有!”蔣介石微笑著對自己的老丈人說:“只不過他們還沒擺正自己的位置,投降還講那麼多條件?竟然還要我們同意他們攜帶自己的輕武器離開陣地。我真的搞不懂這是投降,而不是閱兵,帶武器?難道他們還想再打?”說完他微微的搖了搖頭。
“哈哈!”聽了自己部下的話,張作霖笑了起來:“要不然怎麼說是‘浪漫的法蘭西人’呢?他們天生就都是